沈月白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黄色的符箓,左手掐诀右手持符。闭眼默念。突然符上红色的字发出耀眼的光芒,从坛子的裂缝射进去。顿时刚才还阳光明媚的天空已经有乌云遮住了太阳。但是只有这一小片区域。
符箓的红光持续放大。越来越刺眼,沈月白耳边传来了红衣阿飘的惨叫和咒骂声。随着声音越来越小。符箓的光也慢慢褪去。沈月白舒了一口气,把符箓贴到了米坛子上。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天边的乌云也一点点褪去。
外面的夏雨凌不知道这么多对话,那都是她认识洛宁山之前的事情。她现在每分钟都是煎熬,不停的对着熟睡的sur念着沈月白给的清心咒。刚刚看到乌云压下来,她很害怕,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的就感觉好像天亮了起来。她缓缓的睁开眼,感觉阳光一点点洒进来。她莫名的觉得心安了很多。在这个过程中,sur一直安静的睡着。嘴角还时不时的还笑一下。没了前几天那种睡不踏实的感觉。
在客厅里的洛宁山坐立不安,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有点担心又不敢进去打扰,就听见厨房里沈月白咒骂一句:哎哟,我擦。。。
刚准备冲进去看见沈月白拉开厨房门,一瘸一拐的出来,赶忙扶了一把,关切的问到:怎么样?你没事吧?腿咋了
沈月白没好气的说:太t能磨叽了,腿蹲麻了,我坐一下。
洛宁山把她扶到餐桌前坐。还瞥了一眼厨房。看地上的米坛子上多了张符,欲言又止的看着沈月白。
沈月白坐下:喝了口已经凉了的茶,搞定了放心吧。以后开车少t玩手机。
洛宁山莫名其妙又不敢多问。
沈月白看着洛宁山的鹌鹑样,继续说道:她和你有因果未了,你虽是无心之过,但是确实造成了后果。这几年你也承担了后果,希望她能好自为之吧。再有下次姐就帮你灭了她。现在你按照我说的做。拿起那个米坛子,直接出门,我会跟着你。送到外面的十字路口。记住别回头,不能停。。。走吧
洛宁山壮了壮胆,进厨房要搬那个米坛子。结果没搬动。那个米坛子仿佛有一两百斤重。其实他后来在母亲的手机上看到过这个米坛子的网购订单。最多能放十斤米。加上坛子,也就是最多20斤。怎么可能搬不动。他扭头看了看沈月白
沈月白催促到:你快点,肯定沉啊。你使点劲,没吃饭啊?
洛宁山摸了摸鼻子,又重新半蹲,使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抱起来。感觉比她媳妇还沉,至少得有100来斤。费劲的把坛子扛到肩上,沈月白已经走到门口,开了门。
洛宁山按照沈月白的指示,不敢有丝毫停歇地迈着步伐,但他的双腿却仿佛被沉重的铅块束缚住一般,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尽管如此,他仍竭尽全力紧跟沈月白的脚步,一路径直走出了小区。
接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打车的十字路口,路口旁边设有一间公共卫生间。沈月白指着那间卫生间,示意让洛宁山将米坛子放在里面的大垃圾桶里,并叮嘱他务必小心谨慎,切勿将其弄破。
洛宁山谨小慎微地捧着米坛子,缓缓走进男厕,轻轻地将它放入大垃圾桶内。当他完成这一切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脚步变得轻盈许多,身上那股湿漉漉、沉甸甸且黏糊糊的感觉也消失殆尽。与此同时,他的头脑似乎也变得清晰起来,思维不再像之前那样混沌不清。
然后,他与沈月白一同返回家中。刚踏入家门,一股莫名的清爽之感扑面而来。感觉空气都比之前清新许多,干净不少。就连整个房间看起来都比以往明亮了许多,人跟着心情也好了一些。
沈月白走进主卧,看着夏雨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最麻烦的已经搞定了,剩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