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洛宁山感觉紧张,问沈月白:
我需要干啥?
沈月白没说话,自己走进厨房,先看了一下蓝色的米坛子。她皱起眉,她看到米坛子已经有一道细细的裂纹。表面起了一层霜。现在是下午,阳光明媚,厨房又向阳,阳光照进来,厨房不该这么冷,而且更不可能起霜,她头也没回说了一句
:你帮我把门从外面带上。
蹲下身,对着罐子拍了一下,念叨着:你非要自己撞上来,别怪我。我知道你们有因果,几年前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让你自己走了。这次又卷土重来,我劝你放下执念,好自为之。前几天我又给过你机会,你自己悄悄溜了我也不会再追着你不放,你非不。那我就只能送你走。我不灭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执念未消,只把你封印,送走。但是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不要给脸不要脸。如果下次你还让我遇见你。那你就只能灰飞烟灭。你吓到了不该吓的人。不管你为的是谁,你本就不该出现在这。我已经仁至义尽。你老实让我封了,也许需要很长时间,但是你也会自愈。你要是不老实。那你就自找苦吃。
此时坛子盖突然动了一下。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下。裂纹又大了一点。
沈月白轻蔑一笑:看来你还是不甘心。那你就别怪我,咱俩比量一下?
又重重的拍了一下坛子。狠狠的盯着坛子。
突然她闭上眼。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三番两次。这次我差一点就成功了。你知道几年前我老板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死的不明不白,最终也不能入轮回。天天都在下面受苦。他该死,他们一家都该死。
沈月白勾了勾嘴角,来了兴趣:那你说说,我看你说的和我看到的一不一样?
女人怨毒的声音又响起:6年前在非洲一个小国家,我和老板一起规规矩矩做生意。这个男人来了之后,用关系和低价占了大部分市场。而且他有当地人的帮助,很快打压的我们走投无路。原来合作的客户也因为关系的原因不敢再买我们的货。我们不仅压上了所有的钱,还贷了几百万,抵押了所有,进了很多货,卖不出去。贷款和利息压的我们喘不过气。我老板去求他。让他给我们一条活路。哪怕是低价收了我们的货。让我们缓口气。只要是能让我们把贷款还上,让我们能活着就行。可他不愿意,不仅不愿意还让人打了我老板。我老板走投无路,从他家出来就进了医院,好不容易抢救回来。又遇上高利贷逼债,最后被逼无奈自杀了。老板死后我伤心欲绝,在办理完他的后事之后回来的路上,是洛宁山要赶尽杀绝,开车撞死了我。到现在我老板也不能出来,可是我能,我的怨气太大。开始只是东躲西藏,躲过了抓我的鬼差,一点点修炼到现在,寻常的鬼差已经拿我也没办法。我一个小人物也不值得下面的大领导出手。加上我老板在下面帮我打点,我才能一次次来报仇。但是每一次都是你。为什么你要帮这种人?为什么?
说到最后已经成了嘶吼。好像要冲破米坛子。
米坛子晃了晃,裂缝又大了一些。
沈月白瞟了一眼米坛子。双手掐诀轻轻一点。只听见咚一声,啊~一声
感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了一下。
沈月白揉了揉耳朵,皱着眉。轻启薄唇蔑视的说道:
我t让你老实点,说就说激动什么。震死老子了。自讨苦吃。
你说完了该我说了。我真的觉得你是蠢的可以,我理解不了这么蠢怎么能修炼成这样?活着的时候被利用,死了还不清醒。你真应该多死几遍。今天我让你清楚明白的走。洛宁山他霸占市场只是生意行为。如果只是生意的问题你干爹何至于自杀?对我说的就是干爹,你的干爹,你的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