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无人,确实应该是这般模样。
“阁下就是雷侯陈庆?”
司马昌把忿怨压在心底,抬手作揖。
“混账东西!”
“什么陈庆?”
“本公子乃颍川郡郡守宁嗣!”
“家父内史令宁腾!”
“你在京城地界,居然不识得我?”
宁嗣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
司马昌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爹宁腾又如何?
颍川郡郡守又如何?
司马家鼎盛之时,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宁嗣看出了对方的讥讽不屑之意,顿时大为恼火。
“本官司马昌,忝为朝廷铁官长。”
“宁郡守,有礼了。”
司马昌敷衍地作了个揖,“改日有空,再登门与令尊一叙。”
说完他给冯冀打了个眼色,示意他结账走人。
“哎……”
宁嗣原本想叫住对方,可司马昌根本不理会他。
“一个铁官长而已,瞧把你给傲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宁嗣也知道对方来头不小。
司马家是传承已久的名门大户,祖、父两辈都是秦国重臣,资历深厚,故旧无数。
人家要是摆出长辈的架子来,他也不敢造次。
只是……
“司马昌刚才提到了陈庆?”
“他与陈庆有什么干系?”
“哼,世间除了我爹,还有谁能从陈庆手下讨得便宜?”
“你对本公子横眉竖目,怕是患了失心疯了!”
宁嗣自言自语地骂了一阵,才阴沉着脸招呼扈从走出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