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梁痛心疾首地叱责道。
“二弟……”
“不是我不想说,子房先生熟读兵书,上回事败后必然更加谨慎小心。”
“我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在何处呀!”
项伯苦着脸说。
“那就去找。”
“张子房发现你的踪迹,说不定会主动派人找你。”
项梁疾言厉色地瞪着他。
“诺,那我试试吧。”
项伯被逼得没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你先在此暂避一宿,明日我再安排人送你出门。”
项梁给项籍打了个眼色,带着他离去。
走出没多远,他就低声问:“籍儿,你没漏了口风吧?”
“叔父交代的事情,我怎会泄露。”
“我只说要找张良传递消息,警告他不要乱来。”
项籍沉声说道。
“那便好。”
项梁点点头:“记住,张子房一露面,立刻出手将其击杀!”
“扶苏殿下倒是好说,他身边的陈府令,可非一般人啊!”
项籍嗤笑出声:“叔父莫非在说笑?”
“陈庆不学无术,他作的那也叫诗?连我都不如!”
项梁深吸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作不出来是真的作不出来,他是故意在戏弄我等!”
“此人自视极高,性情狂悖,不遵礼法。”
项梁感慨地叹了口气:“他打心底里瞧不起在场的楚地豪门,那些阿谀奉承之辈,实在是……丢尽了楚人的脸。”
项籍握紧了拳头:“竟有此事?”
项梁提点道:“若细究起来,你还欠他一个人情。先前别人捉弄你,让你作诗一首,是陈庆拦在了前面。”
“他还算瞧得起你。”
说到这里,项梁心中的滋味格外复杂。
“籍儿,别想那么多,先去歇息吧。”
“明日带张子房的人头来见我。”
项籍用力点头:“叔父,你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