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里菱实在厌恶这帮‘穷亲戚’,巴不得早早把他们全送走。
“你这话说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舍得让你去跟刺客拼杀?”
“这等粗活让她去干就得了。”
“死了拉倒。”
陈庆的话还未说完,甘银瑶已经把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她纵横江湖,行侠仗义,哪受过这般作践?
“看什么看?”
“既然选择了沦落江湖草莽,你就要接受自己的命运。”
“答应本官的事情,难道要反悔吗?”
陈庆严厉地瞪着她:“在我麾下效力三年,换你们几十条人命,你有何可怨?”
甘银瑶霎时间无话可说。
陈庆懒得搭理他,恰好赵崇从里面出来。
“陈府令,你流连不去,是怕我反悔吗?”
“本统领何时有食言之举。”
赵崇笑眯眯地打趣道。
“方才闻到你身上有酒味,陪我喝两杯。”
陈庆郁闷地说。
“我先前已经喝了两斤。”
赵崇把楚墨剑侠一锅端了,心情大好,独自在厅堂内自斟自饮,聊以庆贺。
没想到陈庆突然过来,才把酒壶放下。
“你搁这儿养生呢?”
“两斤那也叫喝酒?”
“本官新酿了一批好酒,旁人都未尝过,这就遣人送来。”
陈庆掰着他的肩膀,把人往里面推。
相里菱忍俊不禁:“陈郎,那我回去再炒几个小菜,一并送过来。”
“速去。”
“别忘了把她一起带走。”
陈庆头也不回,随意摆摆手。
唉,走到哪儿都是人情世故啊。
要不是摊上楚墨、齐墨这样的累赘,哪用得着陪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