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提着油壶,左支右绌好不容易才带着家人挤了出去。
“瞧你们没出息的样子。”
“不就是一块绸帛嘛!”
“宫里出来的又怎样。”
陈庆不满地摇了摇头。
嬴诗曼的嫁妆足足装了三间库房。
这还不算一些日常器具,以及田地产业之类的。
陈庆在大秦朝奋斗了三年,积累的钱财加起来竟然抵不过结一次婚!
嫌我惫懒?
软饭都吃不完,我为什么还要努力呢?
“东家,您说得是。”
代郡跟来的老伙计陪着笑,艳羡得无以复加。
曾几何时,陈庆还跟他们在一个盆里吃饭,夏天光着膀子一起乘凉。
现在……
人家娶了公主,往来不是公卿即是贵胄。
活成了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样子。
“下面该谁了?”
嬴诗曼好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陈庆拍了拍身边一人的肩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