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棺材内的账本进行拆分,大概三人一本账,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全都记到脑子里!
记住了,一会儿写下来,核对无误的,奖励三千两现银。没记住,或是一会儿写下来写错了,核对不上的,剁掉两根手指头!
这把恩威并用之法,既有金钱的刺激还有血腥的威胁,把这些伙计震的一愣一愣!回过神后,立马拿过账本,开始发疯一般的背起来。
“兄弟,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场景啊!”
元明空说着说着,憋不住笑意,笑了起来。
“沈流舒这混蛋,记账全都用的是带数字的诗词曲赋……那大几十号人,堆在房子里背账本,听着像是书院一样!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赵让也跟着笑了起来。
特别是元明空提到书院。
大威书院里那群老学
究都是神秘人?两个字,清高!四个自信,口不言钱!通宝钱庄作为大威最大的票号,里面竟然开了个书院,要是这话被那些老学究们听到,非得吹胡子瞪眼睛不可,搞不好脸都能被气歪了!
“还是你脑子快,想出这么一招来!”
玩笑归玩笑,这些伙计记账速度都属一流。哪怕有些人出了些小错,只要其他人大部都对,也能通过后期核算将错误更改过来,最后完美的将这些账册全部复原。
“最关键的那一本呢?就是云里飞四千拿出来的一本,封面染血的!”
赵让忽然问道。
这本账册是红绛的必得之物,同样也是沈流舒最为看重的。赵让他们也从里面发现了苦苦追寻的五十万支箭矢的去向,以及白鹤山道士们丢失的金银数目。
元明空指着自己的脑袋,回答道:
“放心,都在这里!”
见账册能被妥善复原,赵让也彻底放下心来。不过他却见元明空并未有什么高兴地样子,不禁问道:
“那些账册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
元明空面色凝重的叹了口气,从衣襟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赵让,说道:
“你自己看吧。”
信封是用油纸做的,很厚,但没有封口。里面的装着的信纸有三张,但只写满了两页半,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
“这是从账册里翻出来的?”
赵让当时还没来得及仔细检查棺材,知道自己肯定会有遗漏。
“还不是从棺材里
,是从那本染血的账册里!”
赵让反问道:
“账册里?”
那本账册他亲手翻看过,并未发现有什么夹带。
这么厚实的信封,要是夹在那本账册里,赵然不会发现不了。
“你记不记得,棺材里其他账册都是线装的,唯独这本染血的,是用浆糊装订的?”
经元明空这么提醒,赵让倒是有了点印象。
“这信封被卷成一个极细的卷,藏在账册的书脊里。我是在反复翻看背诵的时候,不小心劲儿使大了,把书脊处的浆糊掰开,这封信才掉出来。”
赵让从信封里掏出信纸,一口气看完,随即先前的兴奋也一扫而空。
这是沈流舒的亲笔信。
虽然是信,但内容更像是日记。
好些地方因为账本被血迹污染过,因此字迹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但大意上还是能读懂沈流舒写的是什么。
第一张纸上,反复提到一样东西,叫做“通天丸”。
按照沈流舒的叙述,他与红绛的确是在青楼妓馆之中相识,但当时的他并不知红绛的真实身份,乃是破败神教的护法,位高权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