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大刀的人,骑着马能翻好几个山头,回来依旧能快活得似猴儿,没想到要是真的装柔弱,您也有一手。”
木棉和沉香是魏清影的死士,却也是一起长大的,主仆界限颇为模糊,再者边塞人脾性多少带着几分不拘小节,这种说笑在三人之中也算不上奇怪。
果然,魏清影听见她这话指着人连忙对木棉道:“好一个小蹄子,木棉还不快去撕她的嘴?”
木棉笑呵呵的朝着沉香走去:“我到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说小姐是猴儿,那你是什么,难道还是猢狲不成?”
沉香见木棉不过做做样子,伸着脖子让她捏了捏脸,抱怨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不过是说话大声了点,为何每次都让我来演恶人,你们又不是没瞧见,方才那几个丫鬟听见我说‘想要被砍头丢出去喂狼,只管来求我便是’,脸都白了,天知道心里把我想成了什么样?”
“这是倒是好事。”魏清影嘴角含笑,很满意现状,戏谑的道:“你不是说瞧不起这宅子里的那些人瞧着你居高临下的眼神吗?今晚的事儿一传出去,谁都知道惹毛了你会被砍头丢出去喂狼,以后见到你,自然就会躲着你走了,更不会瞧不起你了。”
沉香张了张口,总觉得这话那儿不对,偏偏有说不出来,瞧见自家小姐笑靥如花,索性也不想了,哼哼:“说来也是,省得我以后心烦。”
“对了。”她好似想到什么,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偷听之后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走到魏清影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人呢?”
“什么人?”魏清影挑眉,明知故问。
“还能有什么人!就是、就是那个……”沉香比划了比划,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词儿:“大尾巴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