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石杵,虞乐握拳,给他肩膀揍过去:“滚开,妨碍我做事。”
虽说不痛,可何慕就要示弱,揉了揉肩膀,娇道:“我怎么说也有点小钱,这么嫌弃我?”
虞乐睨他一眼,“别跟我提钱,我仇富,等下揍死你。”
“那你不得恨死自己?”何慕笑了笑,“我名下的所有物可都转给你了。”
虞乐惊诧,打量何慕。
何慕勾唇,“不信?”
虞乐当然不信,“油嘴滑舌,不吃这套,滚远点。”
“滚远点怎么说?”何慕什么也不做,只乖乖待在旁边看她做事。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求学,虞乐格外嫌弃,不做理睬。
何慕乐此不疲,一直追问她各种表达。
“妻子怎么说?”
虞乐敛眉,她就怕这人学会了胡说八道,干脆充耳不闻。
“那丈夫?”
虞乐埋头做事。
“行,”何慕见她逃避,更有兴致,“那母亲怎么说?”
虞乐没看他,敷衍回话。
何慕唇角轻扬,“女儿呢?”
“露少。”
何慕计谋逐渐得逞,将所有族亲问了个遍。
虞乐有些烦,“你有完没完啊,准备跟大家介绍你的族谱是吗?”
何慕应声道是,“柴。”
虞乐白眼。
她为什么会说当地话,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何慕一直没问,是生怕弄碎她。
从她踏进南中开始,她身上就一直藏着股谨慎害怕的气息。
在他眼中,她现在就像一只失去感全感的刺猬。
傍晚,何慕终于上桌,他双手合十,有礼貌的向丁香问好,“前几天抱歉,我不会说当地话,吓到你了吧。”
丁香惊喜又诧异,偷偷看向虞乐,“你教他的?”
虞乐颔首,眼神打量何慕,心里不爽。
这才几天,都会说这样长的话了。
她也没教过啊。
丁香回礼,“没关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何慕。”
丁香学着发音复念一遍,又比划着问:“你的伤好些没?”
何慕看懂,点头道:“谢谢关心,好多了。”
丁香继续比划:“你伤好之前,可以和小满妹妹一直待在这里,不用怕。”
何慕听个大概,已有打算,扫一眼虞乐。
虞乐一直挂着客气的笑,心里却觉得毛毛的,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饭后,她照常给何慕送药,“竹楼后有河,你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就自己洗洗吧,今天之后我就不给你端水了。”
何慕没异议,只是问:“这几天你一直在河边沐浴?”
虞乐不解,警惕的抱住双臂,“是又怎样。”
“别担心,我暂时没有冒犯你的想法。”何慕被她逗笑,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担心你受凉,我现在可以走动,能给你烧热水。”
虞乐窘迫:怪丢脸的。
她放下双臂,故作轻松:“不用讨好我,大家都是在河边洗的,你既然来了,就别搞特殊,给我老老实实入乡随俗,不然我把你撵出去。”
“你是我夫人,我不讨好你,我作践你不成?”何慕不觉得有什么。
虞乐眼睛变圆,手指何慕:“你硬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何慕握住她的手指按下,“瞧你,我可是说错了?”
虞乐甩开他的脏手,“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懒得跟你这头犟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