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不慎将人推到在地。
何慕疼得抽吸,双手环在虞乐腰侧,嘴上温热一片。他蹙眉,似是埋怨,“虞乐,你又弄疼我了。”
虞乐羞愤咬唇,掌心湿湿热热的,雾气像是渗进了脉搏,挠得她心痒烦乱,她干脆挪开双手,撑在何慕耳朵两边,低斥:“住嘴!”
何慕笑意不明,“好霸道,疼也不让人说。”
虞乐要炸毛了,“我不许你对我信口雌黄,听见没!”
“不然呢,你就不起了?”何慕动了动眉。
虞乐这才意识到姿势不对,立刻爬起来,扯扯衣裳,准备收东西走。
何慕见她羞得要逃,故意叫住她,“你弄疼我了就想走?好不负责。”
虞乐气得跺脚,“那你还要我干什么!”
“教我当地的语言。”
虞乐想到自己隐瞒的事,心虚极了,“你学这个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哑巴。”何慕耐心道,“我需要与人沟通的,我不希望因为语言不通而与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这回轮到虞乐笑了,她是觉得可笑,“跟语言不通有什么关系,你这张嘴就是原罪。”
何慕无奈,不说别的,只怕小气包再次炸毛:“虞乐,勉为其难的心疼我一下。”
虞乐左右思量,看在他因她受伤的份上,不得不泄气:“那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谢谢。”何慕说着虞乐教的当地话,目光温柔。
虞乐睨他一眼。
丁香的药十分神奇,每日外敷口服并用,一连三日下来,何慕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
他再次换药,看着腹上逐渐长满的粉嫩新肉,安心不少。
垂眸又看虞乐刺伤的地方,他那时不过简单处理,之后都在游玩,所以现在还留着疤。
这就是他欺骗人,利用人,所无法抹掉的证据。
也将时时刻刻提醒他,善待虞乐。
何慕收拾好,走出房门,看见过道上坐着的虞乐,他问:“虞乐,你这两天去哪了,我总找不见你。”
虞乐捣药的手慢了下来:“你不让我出去,我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去找大家玩儿啊。”
“晶落?(真的?)”
他挪到虞乐身边坐,已经习惯当地语言。
虞乐心虚,咽口水,狡辩:“当然!”
“你在做什么?”何慕看向她手下石臼,熟悉的檀香树味道溜进鼻腔,“是涂在脸上的特纳卡?”
虞乐瞪他:“知道你还问。”
何慕伸手抹了一点,刮在虞乐脸上。
虞乐捂脸看他,“别对我动手动脚。”
“试试看,你做的还有没有奇效。”
虞乐气愤,举起石杵对着他,“你是看不起我,对吗?”
“虞乐。”何慕往后微仰,抓住她的手腕,夺走石杵放进石臼,“不许胡说,我可没那个意思,每次你都曲解我,我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