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着谋杀亲夫。”
虞乐往屋外走,回头瞪他,“给我闭嘴!”
“他们又听不懂,你怕什么。”
“怕我听了烂耳朵。”
虞乐迈出房门,将碗放好,随后取了纱布与药膏,复回房中。
“手没断就自己弄。”
“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狠心的娘子了。”
虞乐不满的瞪他,“你这嘴闲不住是吧,我现在就给你缠上!”
“来。”
何慕乖乖仰头对她,沙沙雾雾的声线,极具温柔,魅惑心弦。
虞乐惊诧,给气笑了,“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样讨厌的人!”
“挺好,我在你眼里这样独特。”何慕不在乎,心觉可笑,他难道是什么很好的人吗?
“真不要脸,光有一副好皮囊,心里不知道烂成什么样,你可当心些吧,再这样花言巧语,欺骗人心下去是会遭报应的!”
何慕敛色,双瞳有些沉重,深深地望向女人眼睛,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自嘲。
虞乐见他不太对劲,以为自己话说重,可转念一想,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她作为受害者连责问的资格都不配有吗?
可到底他受的伤因她而起,积点德好了。
这辈子杀伐太重,手上满是血腥,生前吃苦,死后好歹轻松点吧,她还不太想下地狱。
“那什么,没事我就先出去了,你自己换完药好好躺着休息吧。”虞乐退缩,她还要出去探查,不能浪费时间。
“真的不能帮我?”男人再度发出请求。
不轻浮,不浪荡,只有认真。
虞乐掉头回来,跪在地上,开始替他脱衣,嘴上嫌弃:“真难伺候。”
何慕抓住她覆上胸膛的手,“别,我就是试试,你是否真的讨厌我。”
虞乐闭了闭眼,忍。
“我真倒八辈子霉会遇见你!”
何慕心情有所好转,不管她嘴上怎么说,起码心里并非完全厌恶他。
真庆幸。
何慕难得收敛:“万不得已出此下策,对不住。倘若你肯对我温柔体贴些,我当然也用不着这般,不过是想探探你的心,可能有我一席之地。”
虞乐受不住他百转千回的态度,“要不是你利用我,还死活不承认,我会这样对你?”
何慕知道,“现在说出来还有意义吗?”
“做错了为什么不说。”虞乐反驳,“亏你还是名门望族出身,没有家人教你吗?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相处方式就是坦诚。”
何慕霎时愣住,他唇角翕张,想说的话最后挤出喉咙,单单变成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我还能活的像条狗?对不起有用的话,天下都能太平了!”虞乐气又上心头,却也知道与这个锯嘴葫芦说不动,干脆起身离开。
“懒得与你辩论是非,既然你不要我换药,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