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乐手叉腰上,很是不满:“拜托你是腰伤了又不是手断了,这里可不是何府,也不是你的溪鹿小苑,没有人上赶着伺候你,大家都很忙的!”
虞乐直接扔旁边,“爱涂不涂。”
何慕拽住她白细的脚踝,仰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拜托你。”
虞乐扭头对上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有些恐慌和犹豫。
又耍什么花招恶心人?
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软美男?
虞乐觉得晦气,大大的叹息,“你能不能正常点!”
何慕放软,“那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滚。”虞乐踢开他的手,刀他一眼,“你再不知好歹一个试试。”
“然后呢?又要揍我,还是给我另一边来一箭,补个对称?”
虞乐眼睛变圆,“你还真是贱啊!”
“贱点好,你还能应我两句。”何慕不作在意。
虞乐说不出话,气得掉头就走。
何慕见她有精气神,心里也踏实。
正色,捡起地上的药盒,打开闻了闻,芳香馥郁,与檀香树颇为相似,他脑子里居然出现那张受气的小脸。
满脸涂药的小气包,还挺可爱。
虞乐从房里出来,见丁香已经不在,她探头四处张望着,“丁香姐姐?”
丁香从另一面的房间出来,招手道:“过来,我给你铺了被子,我们一起睡。”
虞乐喜上眉梢,小跑过去,钻进房中,与丁香秉烛长谈。
将事实篡改一部分,“我的主人要求我到南中巡查,就这样,我才被那群人抓走,好在那个人仗义出手,我这才躲过一劫。”
丁香叹息,“毕竟是家仇国恨,哪里能轻易抛下,只是委屈你,要被拿来开刀泄愤。你的伤可有留疤?”
虞乐摇摇头,“你妙手回春,我一点伤疤也没留下,还跟正常人一样生龙活虎的。”
“那就好,身体是女人的第二张脸,要好好爱惜,不给自己留遗憾。”
虞乐默声,心事重重:“我现在很担心,他们时隔三年也没放下仇恨,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现在定也是发狂的找我。”
丁香拍拍她的背,“别怕,他们不敢擅闯我们村寨,你们可以在这儿待到那个人伤好,睡吧。”
虞乐冷静思考对策,她绝对不能再牵连无辜。
次日早晨,林间鸟鸣。
虞乐煎过药,敲响何慕房门,“醒了没?”
没有动静。
虞乐有些紧张,干脆推门而入,见到坐在地上遥望竹窗的男人,泄气又生气,“你醒着就应一声行不行,这张嘴跟花瓶似的,中看不中用,什么都不会说!”
虞乐走近,将汤药递到他眼前,“来,把药喝了。”
何慕摇摇头。
又在闹什么公子脾气?
虞乐无奈,强调:“你不喝药伤怎么好,你伤不好我们怎么走,难不成你要一辈子待在这里不成?”
何慕嘴角苦涩,若是一辈子留在这里不问世事也挺好的。
他其实很累。
虞乐见他没反应,又说:“你不喝是不是?你要跟我叫板是不是?”
“好。”虞乐咬牙,不容何慕作答,她一脚踢在何慕腹部。
何慕猝不及防,疼得倒吸凉气。
虞乐见缝插针,抓住他的双颊往上抬,直接把碗扣进他嘴里。
“我让你跟我犟!姐有的是法子治你。”
何慕呛得咳嗽,腰腹伤口一阵一阵的疼,郁闷难受的看向虞乐,似怨非怨:“虞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