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
望着眼前越逼越近的高大人影,水碧的眼里闪起一丝慌乱。
“哈哈,老子三年没碰过荤腥,听说你是乐坊出来的,肯定被调教的不错,今日老子就拿你给老子开开荤。”
她想站起来,可脚被铁链固定着,又因喝了药酒,浑身酸软无力,望着汪洋那一脸的馋样,再瞅瞅他那身体壮的跟一头牛似的,水碧开始颤抖起来。
“你不要过来,我”
汪洋已经开始伸手解她的腰带。
“啧啧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放心,在你临死前,哥哥每日必定叫你快活,让你上路前定然做个‘饱死的’鬼!哈哈哈!”
这一番下流的话听的水碧扭曲了面容,她就是宁愿死一百回也绝不愿被眼前这种野兽一样的男人折磨。
她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我说,求你们别这么对我!”
云樱转过身一把推开汪洋,迅速的帮水碧整理好衣衫。
“左史是我杀的。”
“然后呢?”
水碧低下头,说出了令两人十分震惊的真相,“人是我杀的,皮是陈寻扒的。”
“陈寻?!”
这简直毁人三观,墨冉已对陈寻有所察觉,但绝没想到他参与到这个份上,他绝对想不到几年前打海妖时的陈寻和现在的陈寻是一个人。
“陈捕头陈寻?”
他又确定一遍。
“没错,只不过是现在的陈寻。”
“什么叫现在的陈寻?”
“冉二爷与陈寻是旧相识吧?”
墨冉没回答,水碧继续说道,“原来的陈寻,现如今早就不知尸骨埋在哪了。”
“那这个?”
“现在的陈捕头不是我太阴门的人。”
“那他是谁的人?”
“他说他是二皇子的人,可是谁信呢?总归是皇室的人没错了。”
“你们扒人的皮做什么?可是张左史藏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在身上?”
“冉二爷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聪明,张左史起初将一件秘闻写成书信,只不过中途被人拦了下来,他自知事情败漏,便亲自纹在了后背上,依大梁律,死去的命官是要进司狱进行尸体检查的。”
“所以,陈捕头冒险也要毁掉左史的皮?”
“没错,司狱只听从当今皇帝的吩咐,冉二爷现在也应该明白这是件只能让皇帝一个人知道的皇室秘闻。”
“你可知是什么秘闻?”
“我自然不知,不然早活不到现在。”
“陈寻为什么与你们合作?我指的是现在的陈寻。”
“冉二爷不妨往大了想,不是陈寻与我们合作,而是皇室与我们合作。”
她抬头看向墨冉,似乎怕他不信,“冉二爷觉得朝廷是个有多干净的地方?”
“呵!”
她带着嗤笑的语气说道,“这世道,哪里就非黑即白了,不过都是掌权者的天下,谁是强者谁制定规则,谁制定了律法,谁便可在律法之上。”
墨冉反驳道,“大梁司律一向公正严明,当今圣上也有为冤假错案平反的先例,你又何必如此唱衰?”
“哼!您是这规则的受益者,当然是为他们说话,但您能保证您的家族永远都在这庇佑之下吗?倘若有一天您的家族成为受害者,或者改朝换代沦为奴仆,您还会这么说吗?”
“我墨卫一族两百余年,还从不曾做人奴仆!”
“是啊,您既然置身事外,又怎会体会到底层百姓的苦楚?”
“即便不说圣上爱子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