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扯的话,那么我就没法再跟你正常地交锋了,原本我还想着可以考虑给你一次机会的,如今看来,你这是直接撕破脸,输不起了就要来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如果何家赌场开了这么多年,就是这等素养和格局,那么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又能将全场这么多人都封锁扣押吗?”
三言两语便将全场所有人全都捆绑在自己的船上,仿若就是在无形之中为自己增添了资本和筹码。
“你小子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一步步地设局套我,甚至是埋下陷阱,为的就是等我跳入,你完全可以做到自己上赌桌的,但是你却选了这么一个小孩子,那么我不管你这小家伙到底会不会,起码你在此刻就是向所有人表明了,你跟这一场赌局毫无关系了。”
“但是你又把我给拉走,给我画了大饼,让我误以为你指派了这么一个小孩子上赌桌,为的就是故意输给我一万亿,从而让我将人给放了,我也很是直接地选择配合,将你的人给放了,却没有想到你所表明的要输给我一万亿,此刻却是没有,不知道在这一点上,叶少又将如何解释,如何直面人生啊!”
就在何俊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并且夹带着一股愤恼的语气,对于叶琅这一局巧妙布设的连环局表示有所感悟,不知为何他就觉得这样的人,实在是富含腹黑而又可恶的心机。
叶琅顿时苦笑不已,摇了摇头,鄙视道:“我记得如果不是你把你们的何赌王给置换成为这么一个老家伙的大师前来,我也不会觉得打着很没劲,这种置换本身就是你们变动,我们才会跟着转变的,怎么到了你这边,你什么时候做的思想变动,我怎么可能会猜得到?”
“其次就是你们的牌出了问题,此刻你不去问整体的供应链,乃至是有过经手的人,都得要对此做出严查,甚至是剩下的纸牌是否也会出现空白的纸牌,那么就意味着是你们自身纸牌的质量产生的问题,怎么到了你们这边,又变成是我这边的不应该和不对啊!”
叶琅这么一说,何俊强连忙小跑到金发兔女郎的身旁,急忙地将牌机中剩余的纸牌全部倒了出来。
当几十张纸牌倒出来之时,赫然发现纸牌中,确实有着不少的空白牌。
在场所有人顿时唏嘘和哗然,甚至是夹带着一抹震惊。
这般确认和行径,基本可以断定叶琅没有问题,问题就是在赌场自己的纸牌问题。
那么,今日这一场的赌约和赌注,叶琅几乎是把所有的运气都用完了,才会一回又一回地走了狗屎运,不然的话还真是不好赢。
“好一个伶牙利齿的家伙,今天这一局,我何家认栽。”
一道充满着威严和霸道的声音,直接冲击每个人的心灵,凸显着非一般的魄力和格局。
一时之间,全场寂静消音,格外幽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