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西北苦托大师率先变了脸色,对此表示震惊而又愣然。
何俊强的脸色也在此刻悄然骤变,惊变的神色,伴带着一抹难以置信,随即脱口而出的怒喝道:“你们出老千,你们使诈,你们做牌!”
“一副牌里头怎么可能会有一张空白的牌,你们竟然胆敢在我何家的赌场上,明摆着使坏出千,你们是不是想死!”
众人也都对此表示震惊和愕然,完全没有想到叶琅竟然会有这么一手,甚至是这样的变故,让人始料不及。
毕竟谁会想到纸牌当中,竟然会有无色无点以及纯空白的牌,这就让原本必输的局面,悄然变成了戏剧性的转变。
叶琅也是带着一抹讶然和震惊的神色,连忙辩解道:“这一副牌可是出自于你们的赌场,发牌的也是你们的人,前一局你们莫名的还能让纸牌燃烧,我都没有说什么,更是不觉得何家赌场有什么问题。”
“此刻就因为这么一张空白不做点数的牌,竟然就觉得是我的问题,幸亏大家都在这里可以为我没下桌更没碰牌来作证,我还被你拉去旁边说了一会事情,更是没有去碰这一副牌的任何机会。”
“并且我还是让我的干儿子这么小的小孩子去跟你们对赌,难不成你们是怀疑我这干儿子会出千吗?不知道何少指责我们出千甚至是做牌,依据是什么,证据又是什么?”
“又或者是你要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若是我们赢了就是做牌,并且这牌还是你们手里拿出来的,在这会儿输了的时候,却是跑来怪罪我们吗?甚至是就要全盘否定你们赌场的公平公正吗?还是说只许你赢而不能接受你输呢?”
“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就成了待宰羔羊,明摆着就是要我们这些人给你们送钱吗?”
叶琅的话,夹带着一抹反攻的意味,甚至是此刻挺直了腰杆子对何家赌场进行质问,乃至是对于何少的无端指责和诽谤控诉表示反击。
众人也在此刻,对于何俊强这般任性的表态,表示颇有微词,在他们想来,叶琅确实没有任何做牌的举动甚至是时机。
何俊强整个人都气地发颤,怒指着赌桌上的纸牌怒喝道:“那你告诉我,此刻这纸牌为何会是空白的?这难道不是你做的手脚吗?”
叶琅苦笑道:“这个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明白纸牌是出于谁家的,就应该是谁家来负责,而不是说我拿到了这个空白的牌,难道就成了是我的问题啊?”
“若是如此的话,我刚才干嘛不拿6张空白的牌来啊?这明显不符合规矩,也不符合逻辑啊!”
“最主要的是你此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得要往我这鸡蛋里挑骨头,难不成明摆着的事情,你是玩不起了么?”
何俊强带着一抹愣然,完全没有想到这家伙如此可恶。
“你可别在此刻反而来倒打一耙,试问在常规的赌局中,保证纸牌的完整性和无误性才是基本规则,但是如果就这种情况,很显然就是你把牌给掉包了,甚至是对其做了手脚,你若是不敢承认,那你可真让人对此表示看不起。”何俊强据理力争地怒喝道,在他想来,眼前的叶琅此刻完全就是在狡辩。
叶琅再次摇了摇头,神情一正,肃然表示道:“你要这样一条路走到黑的话,那我也只能说在你们何家的地盘上,明明是你们的牌,你们的人来发牌,此刻牌出了问题,我这个连牌和赌桌都没碰的人,我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是我的问题了?”
“试问全世界最为顶尖的赌神和魔术师,是否有着这样的本事呢?我确实是不能明白就这样浅显的状况以及明摆着的道理和逻辑,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能够往我身上扯呢?”
“如果你非得往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