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宝贝女儿,什么意外收获都不图,只要她能好好的,尽快让自己从这段痛苦的婚姻中走出来,就是万幸。灵儿这话,有道理。
“……”傅惜年冲她咧唇一乐,姜氏眉角挑的更高了。
“夫人,不信小姐,难道您还不信硅云山吗?”灵儿忽闪着一对俏皮的大眼睛道。
“信,我信。只知你家小姐下山时,又蠢又笨。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把宫里的教习嬤嬷气得团团转。”姜氏道。
“那是自然。她教习的是规矩,首先自己就得守规矩。若是我要气到团团转的时候,一剑挥出……嘻嘻嘻。”傅惜年道。
“就是,第一次见小姐使鞭子,就把那潘图战打得皮开肉绽,骨头都现出来了。”灵儿信口道来。
想起昨日的情景,她都还直打哆嗦。
但是她的小姐多沉着?面对魔症的潘图战步步紧逼,护着自己都还绰绰有余。
潘图战那斯,还将军呢,我呸!
“哦?你真敢对潘图战下手?”姜氏瞪大眼睛道。
“何止,还扇了他嘴巴子哩。”傅惜年傲骄道,“他一回府,颐指气使的样子,本来是我摔了她妈的药碗,他竟然拿灵儿出气。灵儿是谁?碎碎嘴灵儿,把她的嘴打烂了,谁在我耳边碎碎念?反手一个嘴巴子,我抽的他满地找牙!”
灵儿在一旁捂嘴窃喜。
姜氏一指头戳在女儿额头上,“你啊你,主意这般大,叫母亲说你什么好?当初你父亲送你上硅云山,目的只是为了你遇到事情能自保,可没让你欺负人。”
“我本来就是自保啊。”
………
一通闲侃下来,姜氏眉开眼笑。
香兰居沉郁已久的气氛陡然化解。
正在其乐融融的时候,秋伯差人来报,说潘图战和傅惜月双双跪在侯府门前,说不见夫人,决不起身。
姜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问清他们想干什么了吗?”
小斯站在门外道:“一个说要找夫人您求取原谅,一个说要找大小姐还钱。”
“知道了,你去吧。”她对小斯挥了挥手道。
小斯应声离去,灵儿立刻道:“夫人您切莫理他。那潘氏一族,是灵儿我见过最最最不要脸的人。”
姜氏一听,脸别向傅惜年: “不用想,傅惜月定是想求取我的原谅,那潘图战呢?嫁妆一里拿回来了,他还欠你什么钱?”
“哦,除了嫁妆,我每次从母亲这里要来贴补他将军府的就不是钱吗?”傅惜年脖子一歪,撒娇道。
“那是母亲自愿贴补给你的,还好意思要回来?”
“别人还说嫁出门的女泼出门的水呢?覆水难收。女儿还不是回来了?”
姜氏勾唇一笑,“你看看你看看。还说他潘家的人最最最不要脸,我看啊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家小姐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亲!怎么能这么说您女儿呢?”她冲上去就摇着姜氏的胳膊道。
“好好好,这话揭过。那你说说,门口那两个人,你怎么处理?”姜氏笑脸一收,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