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闭嘴竟是情情爱爱,莫不是勾栏瓦舍出来的狐媚子,竟说些肮脏话。”
弗冬见情况不妙,当即又回到隔壁院回禀。
“姑娘,您快拿个主意吧,在这么闹下去,只怕不好收场。”
段欣喻微微的轻笑:“能否收得了场和我有什么关系?吵着要来的人是她自己,带他进来的是侯爷,我一个被踩在头上欺压的正妻,没有什么话语权。”
弗冬一听,当即明白了段欣喻的意思。
既然孟栩自己要作死,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她自己入穷巷,岂不快哉。
眼看着这边张大姑娘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孟栩终究是好脾气也受不了,撸起袖子用手指着她。
“你说谁是狐狸精!”
张瑾然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她的手狠狠打开:“自然是说你这个狐媚子!”
孟栩气势汹汹,当即就要冲上去,张瑾然也不退让,甚至手握剑柄就要出刃。
正赶这时,季淮安的声音猛然响起。
“住手!”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自动给过来的季淮安和贺鸿阳让出一条路来。
两人走过去,季淮安的脸色严厉,将孟栩护在了身后。
贺鸿阳走到张瑾然的身旁:“怎么回事?”
张瑾然丝毫不给自己未婚夫君的面子:“怎么回事问问你的好兄弟才是,他这妾室,当真是要上了天了。”
张瑾然知道,这事在闹下去就要闹到郡主面前去了,当即狠狠地瞪了孟栩一眼,随即转身离去了。
贺鸿阳瞧着情况不对,赶忙迈步跟了上去。
季淮安拽着孟栩的手往自己身后拉了拉,随即转身带着人走了。
隔壁院的段欣喻一听事情发展到了这个程度,自己大抵也吃饱喝足了,便拍拍手起身:“回府。”
季淮安带着孟栩先回了侯府,段欣喻坐着娇子回侯府之时,两人已经回了孟栩的院子里了。
段欣喻一进屋,便给弗冬和采菊安排了差事。
“你们两个,拿着上好的礼品,一个去国公府,一个去张府,就说今日寿宴之事是我管教不周,特给二位来赔罪。”
采菊当即急了:“姑娘!分明是孟氏的错,凭什么叫我们赔罪啊!”
段欣喻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弗冬:“弗冬,你告诉她是为什么。”
弗冬当即道:“孟氏这一闹丢了侯府的脸,正是彰显咱们姑娘端庄得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