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隔壁院,周围上上下下围满了人,只见孟栩和一穿着骑服的女子面对面站着。
穿着骑服的女子英姿飒爽器宇不凡,眉宇间尽显英气,一看就是张将军家的嫡女张瑾然。
这位张姑娘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直爽,在陛下面前都能分说两句。
孟栩掐着腰,看着张瑾然眼底尽是嘲笑:“我不过是看到你的剑在桌子上放着,出于好奇就想拿来看看,你凭什么说我偷东西?”
张瑾然手握长剑,厉色瞪着她:“你是谁家的小娘子,是要说我冤枉你了不成?不问自取即是偷,况且,我这宝剑是陛下御赐,岂是你说碰就碰的?”
孟栩又道:“不过就是一把破剑,让你说的还了不起了,你当我稀罕碰?”
张瑾然当即怒了:“大胆,你竟敢说陛下御赐之物是破剑?”
孟栩双手环胸,饶是不屑地看着她:“你们这群传统封建思想的人,御赐的东西都恨不得放在家里供起来,殊不知御赐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你这不过是一把破剑,还真指望她保家卫国不成?”
张瑾然被气的,握着剑的手暗自用力。
孟栩又道:“在我老家,人们都不屑于用这些冷兵器去保家卫国,我们的武器比你们的先进多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且一个炸药能直接将敌人炸死一群!”
孟栩说的神气,眉宇间透露出的,都是对在座各位的鄙夷。
张瑾然看着她这幅样子,一时间怒火竟削去了一半:“你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孟栩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你们这群封建思想下的牺牲品,真是可悲。”
在一旁打探情况的弗冬见状赶紧又快步走了回去,看着不紧不慢品茶的段欣喻神情急切。
“姑娘,孟小娘和张家嫡女张姑娘对峙起来了,眼看着情况不妙,那张大姑娘可不是个善茬!我们要不要……”
弗冬欲言又止,段欣喻依旧不紧不慢,今年新茶的确是香极了。
“再探。”
弗冬听了她的话,只得又回到隔壁院去探情况。
只见孟栩依旧站在人群中央款款而谈。
“你们这群女人都是如此,足不出户,仰望着后宅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可我不一样,我喜欢旅游,我还有高学历,我是新时代的知识分子见多识广,怎么可能偷你的一把破剑。”
众人闻言,都一副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孟栩,张瑾然更是看着面前这个跳梁小丑没了怒火,反而有几分想笑。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这不是侯府的那个小妾么。”
“衣衫不整不成体统的样子,不会有错,刚刚我在门口的时候看到了。”
众人当即就传开了,纷纷指着孟栩议论起来。
话传到了张瑾然的耳朵里,她当即没忍住,嘲讽的笑了出来。
“我当是谁这么大言不惭,原来是小侯爷的外室,如今真是反了天了,区区一个妾室也配上正宴作威作福!”
孟栩不以为然:“外室也好,妾室也罢,不过就是一个名分罢了,我不在乎名分,我只在乎真心,侯爷喜欢我,那我们就是夫妻,为什么不能一起参加宴会?”
孟栩的话惹得众人议论声更大,她也不在意,反而轻蔑地看着众人。
“你们这群女人以夫为天惯了,只当正妻就是最好的,其实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最可怜的,你们的丈夫爱你们么?你们又有几个夫妻同心的?”
众人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的鄙夷,张瑾然却忍不住嘲讽的大笑出声。
“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