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大婚之后又立即返回了南州府,而驸马一直都在都城,从不主动登门公主府。
第二日,当驸马从旁人口中得知有人从公主府带着古琴离开,整个人就不对了,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往公主府去了。
公主是君,驸马是臣,虽为夫妻,但驸马想要进去公主府是需要通传的。
“启禀公主,驸马在外门求见。”侍女在书房门前禀报。
永宁这次回都城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长时间不能回南州府,对南州布防一事十分上心,为了防备敌军突袭,现下正忙着处理公务。
“不见。”即使听见是驸马求见,永宁的视线也没有从书案上移开。
驸马怎么也没想到他在永宁回都城以来的第一次求见,会在公主府的门口就吃了个闭门羹,他越发觉得是公主心虚,刻意避着不见他,于是再次让侍女前去通报。
永宁对于驸马此人的认知,她一直以为他除了脸蛋长得漂亮,人也是个识时务的,没想到近年来越发地不知好歹、不知进退。
于是再次回绝:“不见。”
这一次永宁的声音比前一次多了一分不耐烦。
侍女恭敬地退下,她知道公主已经动怒,驸马在都城里的事迹,她都有所耳闻,养了外室,还生了孩子,也怪不得公主会不待见他了。
而且公主现在是陛下的亲女,与先前身为长公主的时候大有不同了,驸马这时候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大摇大摆地上公主府来找不痛快。
只要公主说上一声不喜欢,驸马还能不能做驸马还要另说呢!
所以啊,即使身为侍女,她也觉得驸马逾矩了,而且明确告知他是公主在处理军务,他还不识时务地一而再地打扰。
但也正因为她身为公主府的侍女,只要驸马一日还是公主的驸马,她就不能逾矩,恭谨地回复了公主的话。
果然不出所料,驸马恼了,想要不顾身份破门而入,但看见门口拿着兵戟的府兵,提起的脚又放了下来。
侍女见此情形,心里只觉得好笑,脸上却一直恭谨得让人挑不出错来,她低着头的角度仿佛是没有看见驸马的失态一样。
驸马不吩咐,她就俯首立在不近不远的位置,只要驸马不开口让她走,她就一直陪同他站在公主府的门口,任谁瞧见也挑不出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