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而琴师的安危,从来都用不着他来操心。
侍从不答,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能说的他都说了,不能说的只字不提,悄然退下了。
出去之后,虞疏桐可以很轻松的知道殇帝的条条罪状:骄奢淫逸、暴戾专横、残害忠良,为了专权甚至通敌叛国,导致大陈国内忧外患、民不聊生,人人得而诛之……
翌日午时未半,那位大夫就来到了院中,拆开了看伤势,过程中十分认真,还细细过问虞疏桐用过的药。
“处理得还行,”这是她给出的评价,然后忍不住叹息,“到底是我本事不够,否则做好配型,还有机会再见光明。”
语出惊人,虞疏桐虽然不懂她说的是何种治疗方法,但是她那笃定的语气,不由地让人相信她。
除了治眼睛,和之前的大夫一样,都不曾闲谈,然后写了药方给二人,如果还有不适,可以去南州府最大的药堂找她,她会在南州府停留一段时间。
然后她就急匆匆地走了。
既然已经可以离开,虞疏桐和乐正皎也选择离开这个地方,拜托侍从给他二人找了马夫。
侍从搀扶二人出门的时候,到底还是多言了一句:“上头有明言曰:勿与二人多话。相处半月有余,小人清除二位也是明白是非之人,自然也明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是临别之时,小人有一言赠予二位,还望二位记在心上。”
见他如此说,乐正皎和虞疏桐都端正了态度,虞疏桐曰:“请君明言。”
“不敢,”侍从正因为是侍从,才对底层之人有更多的恻隐之人,也对庇护他之人多加维护,曰:“吾等性命于公主而言,轻如毫毛,当被公主护在羽翼之下时,才有了份量,烦请二位千万不要让这份量成为伤害公主的利刃。”
侍从虽然人微言轻,但追随公主的心日夜可见。
“她,当真值得人人对她这般忠心?”虞疏桐见过她手底下的云破天,云破天的忠心清晰可见,可面前的人只是一个侍从,他不解。
侍从没有再回答,忠不忠心从来都不是口头说说,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就好,做好本分,把二人送上来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