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就消失了。
总时不时半夜起个床,在书房一待恨不得就是凌晨。
等小姑娘起来的时候,桌上摆的粥,牛奶鸡蛋香喷喷的。他眼睛里面却有淡淡的血丝。
日光乍泄。
祝平安咬了一口蛋黄,靠在他肩上伸手扯了扯柔软的黑t,
&34;公司还是很忙吗?”
江肆风握住她手指,十指交握,极为默契的吃掉了她剩下的蛋白,睨了一眼说:
“噢,这几天没伺候好我们小满。”
眼看着又要往某些限制性话题上抵达,祝平安踩了他一脚,“不是这个。”
他掩着唇笑,“今晚都补上。”
小姑娘掐他,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这人满脑子都是什么?!
“噢,小满现在就要,行——”他意味深长看一眼,已经把人揽着腰抱在自己身上。
直到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紧锁着他,江肆风收起笑,一本正经:“秘密。”
祝平安点两下头,学着他之前的语气说话,“行,秘密,不爱了呗。”
他被逗笑,脖颈靠在椅背上,喉结雪白凸出,笑声有些爽朗。
细碎的光影在空气中浮动,沉沉悦耳的笑声,伴着祝平安坐在他腿上拧他大腿,肌肉紧密结实,西裤布料是滑的,她使不上劲。
初秋也有好时光。
等人前脚刚走,祝平安有模有样的钻进了书房,其实倒不是怀疑他,江肆风在她这儿几乎满分。
她只是怕江肆风又因为遇到了什么事情不告诉她,一个人默默的扛。
大学的时候,祝平安准备了几个月的一场竞赛,几个男生追不到人,索性张口就来,说人姑娘和领导床上如何如何劲爆。
最后因为这几句流言蜚语,祝平安直接被取消了比赛资格。
她瞒的紧紧,半点消息都没散露出去。
最后还是被江肆风知道,造黄谣的当场被打进医院。时隔好几年,他又打架,依旧稳定发挥。
等祝平安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他都打完了,靠在树上从书包里把百元大钞翻出来丢人脸上,美名其曰精神损失费。
她跑过去,路上有血,吓得心脏都差点停了跳动,把人按在树上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伸手。”
江肆风把右手伸出来,干干净净的手背,笑着揉了揉她脸蛋。
悄悄攥紧左手,藏在衣服口袋里。
祝平安没注意到,只牵着他快点走了,在林荫大道上,他忍不住炫耀,
“怎么样?你男人厉害吧?以后遇到事儿,再憋着不告诉我我真是要一头撞死在树上。”
她点点头,重重嗯了一声。
直到晚上回宿舍,江肆风一直插着兜,问就是天有点冷。
三十多度的天,祝平安立马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那些人的脸上都被打出了血,肿的像猪头。
当即就把手一起伸进他口袋把左手拿出来,江肆风欸欸挣扎两声,藏了一路到最后被抓了。
红肿的关节沾着血迹,手背上还擦破一大块,血还在慢慢的往外流。
祝平安一边吸着鼻子掉眼泪一边去药店,低着头一路不吭声,搞的最后江肆风没脾气,哄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