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酒吧。
灯红酒绿的,绚烂又肆意。
江肆风垂下眼睫,晃了晃她手腕,又成了当年那个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乎的少年郎,语气轻佻又风流,“走,你阿肆哥哥带你玩。”
他今天穿着一身印花衬衫,暗花沉浮,已足够撩人。
祝平安被他这般风流倜傥的模样弄的脸红,低头嗯了声,视线飘渺。
她脸蛋被掐住,被迫对上江肆风的视线,他侧头笑得痞气,
“脸红什么?”
她真的不是江肆风对手,笨拙的像个小孩儿,“快走啦,我哪有脸红。”
驻唱的歌手抱着吉他,在唱一首《最佳歌手》。
“表情淡漠反倒有催泪效果,我在台下已经开始感动。”
轻吟哼唱,弹吉他的歌手并没有用情太深,江肆风却站在那儿半天没动,眼眶发红。
命运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动的呢。
是祝平安过来跟他做朋友,又或者,更早?她穿着白色蓬蓬裙踮脚转圈,一下子转进他心里的时候吗。
一眼万年这个词,竟然是真的
江肆风想不明白,只知道握住她的手越握越紧。
直到小姑娘轻轻嘶了一声,他才如梦初醒的放开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揉,白皙的手背被他攥红了一大片。
祝平安小声凑近他耳边说话,“你最近很奇怪哦。”
他有时候觉的这只是个美好的梦,两个最不可能的人竟然……竟然谈恋爱了?
江肆风手指滑过她小巧的耳垂,“哪里奇怪?”
祝平安说不出个所以然,耳垂被亵玩的发红,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小巧的耳垂泛着红,在灯红酒绿里看起来更诱人。
他终于忍不住,含住吮了吮,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黏乎乎的吮出声。
祝平安抖了一下,他胸口硬的像石头,推搡的手都没了力气,小声嘤咛,像只可爱的猫儿。
/
调酒师摇晃着冰块,潇洒随性一身皮衣,祝平安没见过,多看了两眼,手心被捏了捏。
江肆风唇角扯着笑,“我还在呢小满,要这么明目张胆?”
她收回目光,觉得好笑,他心眼好小哦,小气的男人。
他为了防止祝平安多看别的男人,进去了吧台里和调酒师说了几句话,人也笑着让开,他亲自给人调酒。
江肆风长得高,骨架大却俊美。
熟练的拣了几块冰,手指修长落拓,指尖微微弯曲,小臂线条流畅,每一动作都赏心悦目。
印花衬衣更衬的整个人风流俊逸,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祝平安趴在吧台边,仰着头,“你还会调酒呢?”
他懒洋洋掀起眼皮看了人一眼,食指轻扣她额头,“我当年那么混,会的可多了。”
小姑娘顿时被勾起兴趣,往他身边凑,捂着额头,“阿肆还会什么呀?”
江肆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金属微撞冰块,发出悦耳声响,嘴角溺着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