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郑嬷嬷透露她的厉害之处,引着人上钩。
万万没想到这国公夫人竟然这么容易就信了,她这银子才使出去不过两三日光景,郑嬷嬷就上门了。
柳道婆自己都不敢信竟然这么顺利。
郑嬷嬷不敢打扰柳道婆掐算,就这么站在原地陪着,脚都站的有些麻了也不敢出声,生怕哪里出了差错让柳道婆掐算不顺,耽误了太太的事。
柳道婆这次掐算花费了接近两刻钟,才缓缓睁开眼,此时柳道婆脸色非常严肃,连带着一直看着她的郑嬷嬷也紧张了起来。
柳道婆没说话,只是示意郑嬷嬷她要进屋见太太。
郑嬷嬷也没耽搁,当即推门进去向贾史氏请示,很快就出来迎了柳道婆进去。
这次柳道婆进屋虽然屏风没撤,但是在屏风前多了一个绣墩,柳道婆见了礼后坐了下来。
贾史氏虽心里惦记着结果,但仍然矜持着并没有开口。
柳道婆很懂得看眼色,自然明白贾史氏如今急着她的说法,她也不敢如何挑战自己在贾史氏这里的耐心,只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对贾史氏说了起来。
“太太知道那经典佛法上说的厉害,太太是王公卿相家出身,只一生下来便是千尊万贵的大家闺秀,自来又是多做因果善事的菩萨心肠。”
“只这福报深厚,身上的功德金光就易招惹那些个小鬼跟着,所以太太虽已多次生育,此番孕期偏又如此多遭磨难,盖是因那些小鬼一直跟着,得空便在太太身边掐拧。”
“好在太太身上福缘深厚,并未伤了根基,只需好生调养就好。”
说到这柳道婆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话难以启齿,生怕说出口得罪了太太。
隔着屏风贾史氏看不出柳道婆的脸色,但是作为传声筒的郑嬷嬷却是看的真切,在贾史氏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贾史氏开口道:“你只管说,我不怪罪于你。”
柳道婆这才像是松了口气,满脸紧张道:“太太勿怪,实在是方才掐算了您与二小姐的生辰八字,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同您说道。”
“您这番生产遭了大难,除了有小鬼作祟亦是二小姐与您多有不合。”
“二小姐这生辰自是好时辰,命里带的富贵,只是与太太您多有冲突,两相冲突之下自然导致太太贵体受损。”
柳道婆不是不想说二小姐生辰不详,可是这生辰同皇帝老爷是同一日,就是借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说这日子不好啊,只能换个方向去说了。
事情也确实如柳道婆所想,贾史氏听了这双方相克的说法很是信服,忙追着催问该如何解释。
柳道婆也不拿乔,这应对之法她也早有说法,这二小姐虽然能看得出不得生母所喜,但毕竟的嫡出,府里的老爷看得出是重视嫡出的,那就不能只顾着太太一人的想法。
这大户人家讲究的很,若是今日这二小姐是庶出或者是前面太太所出,那她也好说,偏偏这是太太自己亲生的,这中间所讲究的度就不好拿捏了。
说的重的太太如今身体不好迁怒二小姐,等来日身子好了又想了,那是倒霉的自然是她,即便太太不追究这府里老爷回来问起来,真追究下去她也没个好果子。
说的若是太轻,太太不满意,那她今日这赏银怕是就没了,说不得就得白干一场。
两相拿捏之下,自然是模糊一下让太太自行决定,到时候即便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她头上去。
“太太如今在这局势中处于弱势,若是继续与二小姐待的过近恐容易再度损伤太太贵体,只是二小姐命中带贵,也不好薄待。”
“二小姐生来就有神仙护着,如今年岁尚小看顾的也紧,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