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难接受。”中间有人对姜承佑的行为发出谴责。
听到这里穿褂子的男人又笑了:“现在坐在那个位置的可是姜承佑,那尹煜的亲舅舅,据说他们姜家以往每年至少都会进宫一次,你还替她担心,她揭了榜不出现说不定正在同她的好舅舅谈和呢,指不定撒个娇,她舅舅心一软就放人了,毕竟都是亲人,不会有多为难的你们说是吧哈哈哈……”
“那尹皋也是蠢,整个盛云宫上下都成了别人的老窝竟然一点不知,被窃宫真是奇耻大辱,还有那个许益,也是个不长脑子的,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是鸿门宴他还要去,真是好一对难兄难弟。”
谈论声中常常会传来几人的哄笑,地上早已是一片狼藉,直到那个女人来了。
“又随地乱丢!我说过多少次了,都给我起开!”膀大腰圆的妇人抓着扫帚气汹汹地走过来,男人们一个个突地从椅子上腾起,乖乖配合着收拾场面,说些逗乐的话,可女人还是一脸不耐烦,后面直接把他们的零嘴没收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