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总盯着别的男人?你说话要讲证据的!”裴依依上药的手没停,也不忘挽回自己的颜面。
“没有吗?那当时是谁说,那个人长得不错的?”唐宁故意压低声音,将说话的气息全喷在裴依依耳侧,弄得她痒的很,直缩脖子。
“你听错了!”
“我尚在盛年,不至于耳聋眼花。”说着他凑到裴依依脸侧,用鼻尖蹭了蹭。
裴依依知道他在耍赖撒娇,总是寻着机会往她嘴边凑,明里暗里的索吻,好似怎么也亲不够。
知道是他的惯用伎俩,未免他再粘着生出其他枝节,裴依依凑过去在他唇角啄了一下。
“行了吧?”
唐宁狡黠一笑,“不够,你上药忒狠了些,得再来几下才能止痛。”昏言昏语好不知廉耻。
裴依依无奈,“这么疼啊,那直接喂你一副麻沸散,再拉几个口子也不会疼。”
嘴上这么说着却压不住嘴角,凑过去由着唐宁亲吻,连沾了药粉的棉球都滞在手中顾不得了。
此时,屋外传来一声清脆且故意的咳嗽声,两人匆忙分开,裴依依胡乱扯着袖子去擦嘴,药粉直接倒在唐宁手背上,用力开抹,手劲大了些,弄的唐宁闷哼了一声。
不管主院还是裴依依院里的下人都很有眼力劲,知道主子们最近如胶似漆的,但凡二人单独在房中,他们都避得远远的,能在此时不识趣的出现的,除了冷玉书没别人。
果然,冷玉书纸扇遮着眼下,“哎呀”一声,那语气别提多欠揍。
“哎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唐宁一个眼刀飞过去,恨不得把他撕了,这种事让人撞到,即便他面皮再厚也有些不自在,况且裴依依明显面皮更薄,此时脸已经红到脖子根。
“你来作甚?”唐宁出言不善。
裴依依不作声,从唐宁身上站起,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冷玉书踱着步子迈进门里,瞅着唐宁手背上的红肿,提了嘴角,心道一声孺子可教。
“方才听说王爷回府了,近日你总也不见踪影,我这不来看看嘛!”
冷玉书故意在几个字眼上咬的极为刻意,裴依依听到手中动作一顿,他便知道自己得逞,笑的肆无忌惮。
裴依依咬着唇,狠狠剜了冷玉书一眼,端着托盘进了内室,冷玉书的目光跟着她的身影,被唐宁敲桌喊了回来。
“进展不错呀!”冷玉书一边摇扇,另一只手捉起唐宁下巴,左右摆动了几个来回,仔细端详半晌,“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瞧你气色都好了不少。”
冷玉书调侃别人向来张口就来,搁以往唐宁非要给他一巴掌,可他现在确实开心,便也不与他计较。
“我要提醒王爷,温柔乡也别沉溺太久,省的失了定力,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冷玉书用扇柄敲了一下唐宁的后腰,力道不大,倒像是敲到麻筋上,只一下便让唐宁背脊挺直。
“这是遇到什么了?”冷玉书指了指他手上的伤。
唐宁不在意的看了看手上的伤,“本想着带她去逛一逛,没想到碰到了乌图兰。”
“乌图兰?”冷玉书神色微敛。“他怎么来了?”
“暂且不知,”唐宁摇摇头,“正巧我留了口信,让怡香楼去探吧。”
“幸好怀兴不在。”冷玉书思忖,“只是他现在就出现在京都,定是那边有什么部署。”
唐宁不置可否。
乌图兰是莫国的四王子,母亲为中原人,据说是卑贱的舞姬,因生的美貌才得招幸生下乌图兰后不知去向,自此乌图兰在兄弟之间备受排挤,从小便受尽白眼。
以乌图兰在莫国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