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好答复,他现在必须去河内郡的黄河北岸实地考察。
看看魏国的边防情况,再做决定。
次日。
嬴长生告别了臧衍,踏上回南归的路程。
马车上,武昧用一种怪异的眼神。
死死盯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嬴长生。
经过采花贼事件后,她对此事一直感到耿耿于怀。
其实从嬴长生毁掉衣袍的行为来看,武昧大致已经猜出那天发生了什么。
之所以心有疙瘩,并非是因为自己被采花贼掳走,而是嬴长生夺走了自己的初吻,竟然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
这让一直暗恋的武昧,感到很伤心。
以致让她认为这世间的男子,都是薄情郎。
嬴长生这时打开一道眼缝,发觉武昧幽怨的眼神,还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赶紧闭紧眼皮,不让武昧发觉自己醒来。
这几天,只要两人独处时,武昧但凡逮住机会,就会试探起那天发生的事。
而嬴长生,总是以各种方式搪塞过去。
在事发当天,嬴长生对几个亲兵就下了严令。
禁止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在他看来,其实这么做,也是一种保护武昧的方式。
一来是保全武昧的名声。
二来是避免武昧被他人嫉妒,比如冯媛。
可是自己这样做,似乎没让武昧消除心里的芥蒂,反而让她变得愈加幽怨。
正当嬴长生沉浸在马车的颠簸时,一句问候打破了宁静。
“殿下明明醒着,怎么不跟属下说说话?”
小把戏被识破,嬴长生睁开眼,尴尬的说道:“说什么呢?”
只见武昧目光坚定,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语气铿锵有力的问道:“殿下您说,假如有个像我这样姿色平平的女子,一直对您心有所属。当您某天知道女子的心意后,您会怎么做?”
“呃…”
嬴长生先是惊讶地眨了眨眼,心说这个问题,也太凡尔赛、也太直接了吧!
明明自己容颜姣好,却说成姿色平平。
东宫里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在夸她长得祸国殃民?
但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仗着初吻被自己夺走,变得越来越放肆。
这种试探,只不过是小女人的一种伎俩。
万一回答不好,可能会让她从此落下心结。
“当然是不能辜负佳人的一番心意。”
听到嬴长生这样回答,武昧瞬间喜上眉梢。
又接着问道:“那如果这个女子,跟您身份不匹配呢?”
“怎么个不匹配?”
“比如说,殿下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而这个女子,只是一介平民,殿下又当如何?”
嬴长生豪迈地说道:“没什么大问题,直接纳为小妾。”
闻听此言,武昧心里更加高兴。
又问道:“那殿下会对她宠爱有加吗?”
嬴长生恬不知耻地说道:“那必须的,不但要宠爱有加,孤还要给她盖一座金屋,再把她藏里面,每日与她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