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嬴长生一番话,让武昧感到相当舒爽。
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那个女子。
嬴长生斜眼瞟过去,只见她嘴巴像吃了蜂蜜一样,带着一种甜甜的笑。
还把马尾拨到前面,不停地在绕弄发丝,俨然一副小女儿作态。
完全没了往日的英姿飒爽。
“车马颠簸,殿下是不是疲倦了,让属下给您揉一揉。”
说完,也不等嬴长生同意。
武昧整个人挨了过来,还拿一对大球球在嬴长生身上刮蹭几下。
嬴长生也没拒绝,身子侧躺,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殿下觉得这力道如何?”
“好,很好…”
大概是武昧的手法过于轻柔,让嬴长生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感觉到嬴长生呼吸进入平缓的节奏,武昧就不再去揉他的太阳穴。
而是轻轻的去抚摸嬴长生的脸庞。
一边抚摸,一边柔情似水的自言自语:“看来殿下心里还是有我位置的。”
……………………
魏国,白马津。
黄河水面上,一艘船抛锚在弓箭射程之外。
嬴长生立于船头之上,正举着望远镜观察岸上的情况。
此时已经是入冬时节。
本应窝在土房里贴膘过冬的百姓,却被魏国的官府强征到白马津修筑围墙。
不得不说,魏国为了阻挡秦国的进攻,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嬴长生从望远镜中看到,一个个衣衫单薄的百姓,在天寒地冻的河边,搬动着脑袋大小的石砖。
动作稍微慢些,就会遭到魏兵的鞭子赏赐。
更加令人可恨的是,魏国连七八岁的孩子也不放过。
他们若是生活在秦国,这个年纪本应该在温暖的蒙馆里读书。
可他们现在却在魏豹的统治下,被征调到河边搬砖。
嬴长生越看是越生气,以致让他口吐芬芳:
“魏豹狗贼,他日定把你这堵墙给炸塌。”
“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秦军的攻势!”
“殿下要如何炸塌?”
听到武昧提问,嬴长生回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还能怎么着,当然是召唤天雷。”
“殿下,这一点也不好笑。”
嬴长生笑眯眯地说道:“等着吧,总有一天,你不会认为孤是在说笑。”
武昧眨了眨媚眼,向他送出一道秋波,说道:“属下就喜欢殿下这份志在必得的气魄。”
被她这么一瞅,嬴长生浑身感觉有点不自在。
不知为何?
自从燕国回来之后,武昧变得愈加得寸进尺。
无论是言语上,还是眼神上,总是对嬴长生充满挑逗之意。
要不是嬴长生一直保持心境不乱,恐怕早就被她拿下。
下一刻,船开回黄河北岸。
上岸之后,嬴长生直奔秦军大营,找到章邯商量起策略。
“启禀殿下,据暗卫来报,齐国今年发生水灾,冲垮了无数农田,以致齐国百姓收成大减。”
“齐军本该效仿魏国,在平原津筑墙抵御我军进攻。”
“可迫于粮草不足,无法支撑这项浩大工程。”
“所以现在的齐国,也只能在平原津布防大量兵力。”
嬴长生思索片刻,觉得以齐国现在这种处境,或许可以在他们的伤口上撒一把盐。
“孤过几日就要启程回京,临走之前,不如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