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基搂住刘诗语的细腰,把她放在腿上,温香软玉满怀,忍不住叼住她的檀口吻起来。
起初,刘诗语是抗拒的,两手推他的胸膛,不想让他非礼她。
随着热吻越来越激烈,刘诗语渐渐软化,手圈住李元基的脖子,二人身体贴身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吻一会儿,刘诗语将李元基的身体推开,羞答答垂着眼睑,不敢看李元基的脸。
李元基不满意了,问她:“怎么,你还不接受朕?”
“皇上,臣妾……”刘诗语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他。
李元基生气了,手一松,将刘诗语扔地上,站起来踢她一脚,大骂:“贱人!”
“别的嫔妃盼朕,如盼星星,盼月亮,你还拒绝朕!”
“可见,你心里无朕,只有你那糟老头父亲!”
刘诗语扶腰站起来,眼中满是眼泪。
第二次了,他又打自己了!这哪是夫妻?哪是爱情?这叫虐待!
“在朕的面前,你没资格站起来,给朕跪下!”李元基心情本来挺好,结果因她不配合,闹得满心怒火。
没办法,刘诗语双手扶地,忍痛跪下,盯着面前的地面,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扑扑答答掉落。
她一生的骄傲,在李元基的一脚中变成粉碎。
原来皇后不是母仪天下,而是打碎牙,和血吞。
李元基走到她面前,伸手抓起她的头发,令她变成仰面朝天,眼泪肆无忌惮的横流。
虽然如此,李元基仍没放过她,继续吻她的脸颊,吻她的嘴唇。
还吻到了泪水。
咸咸的,涩涩的。
“贱人,不许哭!”李元基低吼。
刘诗语想止住流泪,可眼泪不要钱似的越来越多,悲伤逆流成河。
这一刻,刘诗语想到死,想到和离,想到逃离皇宫,浪迹天涯。
也想到弄死皇帝,追求最终的解脱。
不过她受到的教育令她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
嫁给暴君,只能认命。
李元基折磨刘诗语,得到一片畅快,折磨她,犹如折磨刘伯崖,谁让他们是父女关系?谁让他们父女连心?
朕是皇帝,九五之尊,富拥整个天下。丞相又算老几?皇后又算老几?不都是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可怜虫!
现在这两个可怜虫竟想噬主,真是痴心妄想!
“跪着干吗?还不起来更衣?”李元基恨恨地说,“还等朕帮你脱?”
刘诗语只好从地上爬起来,站在李元基面前,手足无措。
跪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为何如此难伺候?
“脱吧,老夫老妻了……”李元基语气缓和了,意思却十分强硬。
刘诗语背过身,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只穿一个红肚兜儿,露出粉嫩的后背。
李元基强行将她扳过来,正面直视她的玉体。
确实是上帝送来的艺术珍品,白玉无暇,赏心悦目。
在得意的大笑中,李元基拖住刘诗语的手共赴床榻。
一个时辰后。
李元基的欲望得到极大满足,从床上起来,想穿衣服,离开坤宁宫。
他刚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直冒金星。
犹如木桩直挺挺倒在床上。
眼睛紧闭,牙关紧咬,不醒人事。
刘诗语心碎成了八瓣,恨死了李元基。
还没穿衣服,就看到他又倒在床上,她也没在意,继续穿衣服。
衣服还没穿好,他嘴角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