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王有了台阶,立马就借坡下驴了。
“派个人送他们出去吧。”
内侍得了令,立马应了一声,便引着几个人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这次一次,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几个人很顺利的就出了皇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住处后,几个人将屋门一关,进了君月染他们那一个房间。
君月染将笔墨拿出来,一人给他们发了一张纸,然后开始研墨:“把你们到过的地方都画出来,然后,再拼在一块。”
刑风和长孙璃点头,两个一人拿了一只笔,等到君月染将墨磨好后,便开始画了起来。
几个人是分头行动的,虽然那么短的时间内是逛不全的,但也足够让他们看个大概了。
“御药房在东南方向,有专人看守,我试探了一下,大内高手最少有十余个,若是我们要偷药,怕是得想法子将那十余个人都得解决掉,否则,很难。”
君月染将她自己负责的那一方向画了出来,指着其中御药房的那个位置开始分析道。
“这边是苗疆王办公及睡觉的范围,有重兵把守,看来这位苗疆王也知道自己这个皇位是偷来的,所以,无时无刻的在害怕有人来刺杀他,所以,他所在的方圆几十米范围内都有人把守,而且,站岗还站得非常密,就刚才咱们在宫里闹出的那些动静,那些守卫都没有动过分毫的,也就是说,那一片的守卫,都受过非常严格的训练,只守卫苗疆王一个人。”
刑风将他所探查的那一块范围详细的说了一遍后,便看向长孙璃。
长孙璃将他所画的那一部分移到他们面前,说道:“我探查的这一边有些奇怪,那边有一座宫殿,看样子还设了机关,而且,机关前都有专人把守,只要稍微有人靠近一点点,把守的人便会立即做出反应,可是据我所知,那一片根本就没有任何宫妃入住,且看上去似乎多年都未曾有人驻足过了。”
君月染挑眉,跟刑风两个人伸着脑袋朝着他画的那张图纸上看过去。
除了他们走的那个正宫门方向外,其余的三个方向,几乎都是有人住的,但就只有长孙璃发现的那一块地方,别说是住人了,就是方圆几十米都不会有人靠近。
而且,与那座宫殿邻近的宫殿也是没有人住的。
也不知道那座宫殿里到底藏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要不你改天去问问三皇子?”君月染看着他问,“那货毒才解了一半,这个时候肯定问啥说啥。”
长孙璃看了她一眼,突然想到他手里还有一块三皇子玉牌。
这么一块向征着皇室身份的牌子,若是还回去,未免太便宜对方了,可若是能用来做点什么……
“据我所知,三皇子自打能下床以后,悄悄的去见了他的母族。”刑风适时的开口道,“看来,他那位舅舅似乎又有了些想法。”
君月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说起来这个六公主未免也太便宜了些,明明坏心思都是从她那里起的,可最后她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三皇子成这样的,他们的生母那边竟没有半分反应,你们让我想想。”
她觉得,她若是不能在其中搅和一下,她就白来这一趟王都了。
另一边,被他们放回去的七皇子,这会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皇子府,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之前在君月染他们住处被抓包时的豪放与不羁?
“七殿下,您可总算是回来了,这段时间,王都可乱成一锅粥了。”
七皇子府的管家迎上来,急切的向他汇报这些日子以来王都发生的各种大小事情。
之前虽有传信,但毕竟隔着距离,很多信息接收得还是没那么及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