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侍卫一下子就将他们几个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待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夫人莫要为难我们,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苗疆王的贴身内侍虽然可以在宫里横着走,可他心里也清楚,对方不是好惹的,是以,哪怕这个时候就是再气,他也不敢冲对方甩脸子。
君月染见状,只能跟着内侍再次朝着苗疆王所在的宫殿走去。
一踏进门,就听到苗疆王那杀猪般的嚎叫声,吓得那名内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进门里。
君月染走进去,就看到太医院的几个太医正围着苗疆王在给他诊治,几名太医配出来的药,擦在苗疆王被飞虫过过的地方,痛得苗疆王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痛呼出声来。
旁人看着都觉得疼。
内侍捂着那肿起来的半边脸,一摸就疼,就别说擦药了。
“大王,离夫人来了。”
内侍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苗疆王这才将目光朝着君月染几个人这边转了过来,眼中的火气肉眼可见的浮现在脸上,但却又死死的被那最后一丝理智压住了。
“离夫人,本王前脚叫你进宫,后脚就有飞虫袭击了皇宫,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点?”
他这话,就差没指着君月染的鼻子质问她这事到底是不是她干的了。
君月染挑眉:“苗王,您这话说的,我又没本事去你们那什么御药房去偷药,我搞这一出,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证据的事情,她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给苗疆王上药的,正是太医院的院判,他隐晦的朝君月染看了一眼,但很快又转眸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极力限低自己的存在感。
“哼,那你倒是说说,那些个飞虫为何就不咬你们几个,难道不是你们几个事先就在身上抹了药防止被咬?”苗疆王的脸上手上虽说都被飞虫给亲吻过,但并不防碍他脑子转动,他瞪着君月染,一副看穿了她的样子,“或者,你们可以解释一下,当时那么混乱的情况下,你们几个到底躲到了哪里?为何本王宫里的那些侍从都没有见过你们?”
刑风一看这情形,立马开口道:“苗王这是准备要跟我们扯皮吗?我们家夫人精通药理,出门在外总会带一些药物防身的,咱们几个一看情况不对,往自己身上抹了一些防蚊虫的也很正常吧?再说了,我们第一次来你们这个皇宫,对这里又不熟,还能躲到哪去?难不成你们御药房的看守看到我们去那偷药了?”
苗疆王怒瞪着他,虽然知道他们几个没有去过御药房,但是整个皇宫都因为他们几个的到来而乱作一团,只有他们三个没事,这让他怎么能不怀疑他们的动机?
就算他们没有去过御药房,但那又怎么样?
总归平白搞出这些事情,总是对这座皇宫有企图的。
至于是什么企图,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苗王没有证据,那么,如今特地叫我们来这里扯皮又是为何?”君月染道,“难不成,就因为刚才没谈妥,所以,苗王这是得不到就要毁了?”
刑风在一旁笑出声来:“苗王若当真这般小肚鸡肠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听说啊,七公主本尊已经混进王都了,您在这个时候做这等不仁不义之事,就不怕失了民心吗?”
这白来的十几年的皇权,本就是不能服众的,再做一些失德的事情,那被广大的老百姓拉下宝座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苗疆王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斗动了一下,随即强行稳住自己的表情,使得自己整个人看起来平和一些。
“本王就是叫三位来当面问问,既然不是你们,那么你们能不能告诉本王,这些飞虫因何而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