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罚好了。
一行人各怀心思,马车很快就驶进了宫门。
君月染下了马车后,随着裴公公去了皇帝的乾清宫,途中遇到了一贵人刚好坐着肩舆刚与他们擦身而过,裴公公依规矩给她行了礼,君月染却站着没动。
那美妇坐在肩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透着几分傲漫与轻视。
“这是何人?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
君月染挑眉,从这妇人的穿着打扮来看,也不像是皇后,不过,这架子倒是蛮大的,她因为之前是在家里,所以穿得比较随意,并没有特地换上进宫才穿的有品阶的诰命服,这会儿与对方的派头比起来,弱得不是一点半点。
可是,她可不认为以她的品级需要向皇帝一个小妾行礼。
“回荣妃娘娘,这位是摄政王妃,陛下有事,特地请摄政王妃来商议的。”皇帝身体有暗疾的事情是个秘密,他可不会傻到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说出来。
荣妃闻言瞟了君月染一眼,却仍旧坐在肩舆上没动,半分也没有下来与她见礼的意思。
“原来是老二家的,虽然你品级比我高,但按辈份,你还得尊我一身嫂子,所以,行礼之事,咱们就两两相抵了吧。”说罢,她复又看向一旁的裴公公,“陛下要商议正事不是该去御书房吗?让人来寝宫做什么?虽说是弟媳妇儿,可瓜田李下的,这般不避嫌,难免让人说闲话,裴公公,你说是吧?”
这是在指谪皇帝做事不恰当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君月染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股看不上别人的傲慢气息,哪怕是明知道自己的品级不如自己,却还偏要拿身份来说事。
君月染不是那等在意虚礼的人,但这等习惯用等级划分人的人,她不是很喜欢,而她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她看着也实不太舒服。
“荣妃娘娘真是好大的口气,区区一个妾,也敢自称是本王妃的嫂子,也不知道皇后听了这话后,该做何感想?”君月染穿得虽不如对方珠光宝气,但气势上却半分也不肯输人,“自然,你就算是妾,那也是天子的妾,看在天子的面上,我也该敬你两分,可要不要两两相抵,这终归是由我说了算的,毕竟,我无论是身份还是品级,都不输于你,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