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撒玩意?
他什么都好!
傅羿安的心好似被狠狠攥了一下,心底难以抑制地涌入了一股的愤怒和荒谬。
他眸光瞬间黯了下去,张了张嘴,竟连一句责骂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松开了她的手腕,起身背着她站在了窗前。
怔愣了许久,才听到他哑着嗓音,“有那么好?”
林婠婠已整理好衣衫,一脸惊惧,不再吭声。
或是许久没有等到回应,她听到凛冽的声音从窗边传来,“你的表姐,不救了吗?”
语气一如往日,冷飕飕、硬邦邦、不留任何余地。
林婠婠手指悄然收紧,明明今夜她自责得要死,她拼命抑制着找他的冲动。
因为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浮现出,那日他和苏灵音欢好的场景。
那靡靡之音就像鬼魅一般无孔不入,嘲笑着她的自以为是,不自量力!
那他们算什么?
交易吗?
林婠婠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十分疏离,“四哥繁忙,不敢劳你大驾!”
傅羿安倏地回首,森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好像要把她的心剖开来仔细看上一看。
如今,不光床榻上不让他碰,连内心深处对他也是抵触的,
难道真是一场孽缘?
傅羿安神情很冷,语气更像冬日的寒风,薄凉得近乎残忍,“沈时鸢受了大刑,若不及时诊治,她熬不到出狱那天,谢长宴再神通广大,大理寺也容不得他放肆!”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庭审过后,他们曾提议让大师兄前去诊治,却被直接给拒了。
林婠婠原本惨白的脸又白上一分,她痛苦地闭上眼眸,抬手一点一点解开了衣衫,薄如蝉翼的纱裙连同贴身小衣都褪落到地上,软软堆砌一双玉足踩在上面,踌躇不安地搓着衣料。
月光如霜,洒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像是镀上了一层细密的白纱,平添了几分朦胧和妩媚!
尤其是那白嫩浑圆的玉峰在光影下,半暗半明,魅惑勾人!
她真把自己当礼物献给自己?
傅羿安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逼近她,一只带着刀茧的手抚过她的脸颊。
无声的泪水不断地涌了出来,一滴一滴,砸到了他的手背,烫得他心口绞痛。
傅羿安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一件,一层一层,摁着她颤抖的肩头上。
“美人计,对我没用!”
他回去时天空正下着细雨,不知有多少雨点滴钻进了眼眶,酸涩得厉害
程丰跟在他身后,看他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就知道两人准是又闹掰了。
程丰觑了一眼傅羿安,“爷,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见他没有出声制止,程丰继续道,“我爹曾跟我说,女人就得哄,我娘耳根子软,哪怕当年我爹四个口袋一样重,没有半个铜板,也可以靠一束野花哄得我娘开开心心。
可我表舅是个大财主,有钱有势,天天摆着张臭脸,喜欢上我表舅妈,那可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我表舅妈长得那个水灵,招蜂引蝶的。我表舅又是个嘴笨的,天天不得要领,经常把我表舅妈弄得跟个泪人似的,哭得肝肠寸断啊,两人分分合合,就没个安生地。”
傅羿安一愣,斜了他一眼,“然后呢?”
“我表舅听了高人的劝告,就慢慢改变了性子,多站表舅妈的角度看问题,嘿别说,两人后来腻歪得都没眼看!”
“就是要设身处地?”
“那是!第一、态度要好,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