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凶,多哄。第二、如果女人态度转变很大,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得把根源解决了才行。”
傅羿安半眯着眼眸,“你说的法子若是可行,我就赏你一百两金子;若是不行,就让你表舅亲自给我传授经验!”
程丰目瞪口呆,“爷,你当我没说,行不啊!”关键是他根本没有表舅啊!
傅羿安忽地转身,又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林婠婠的房间。
林婠婠躺在床榻上,难过了很久,锦被上沾满了泪痕,忽地又看到了一双阴恻恻的眼眸,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你不是想取悦我吗?我告诉你个法子,你给我做顿饭,亲手做,四菜一汤,我就原谅你!沈时鸢的事,我帮你搞定!”傅羿安坐在床头,那架势就像是他已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林婠婠瞬间懵了,“你确定要吃我做的东西?”
“怎么谢长宴吃的,我吃不得?”
“可我做得很难吃啊!到时候,我怕你不敢吃啊。”林婠婠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傅羿安怎么被谢长宴给忽悠了,他就不怕被带到沟里去吗。
傅羿安下巴微扬,“他都敢吃,我有什么不敢!”
“行!还有什么条件?”
傅羿安冷笑一声,“你倒是挺有觉悟,我问你,你给我老实回答,你嫌我脏,是什么意思?不说,也休想我为你办事!”
林婠婠脸色陡地一红,可让她说出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幼稚想法,还不如杀了她。
她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在这个世道,有这种念头就已算得上背经离道了!
“你的身上有脂粉的味道!”林婠婠眸光一转,随口胡诌了一口答案。
苏灵音是他的妾室,他们不该有肌肤之吗?
她又有什么权利置喙。
傅羿安下意识嗅了嗅周身,“胡说,哪有!”
一阵困意袭卷而来,林婠婠打了个哈欠,只觉得眼皮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
直到发觉她的呼吸渐渐转匀,傅羿安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愤愤道,“笨蛋!”。
说罢,他才轻手轻脚地关好房门溜了出去。
林婠婠以为沈时鸢的事进入了僵局,没想到两日后,竟迎来了一次转机。
从边境来了将近二十多位苦主,都是状告傅行贲的。
那许多年都不曾响起的登闻鼓,骤然敲响。
一时间,满朝震惊。
傅家二房怎么也没想到,那鼓声竟开启了他们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