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原本是一首古筝曲,然而用古琴弹来,不但不失优美,反而更多了几分宁静悠远。
按理来说,胎教应该播放一些欢快的音乐才对,况且杨铸对于佛门很是不感冒,弹这一曲《流水禅心》怎么看都不怎么合适,但问题是……她查过了,些欢快的音乐最好在6个月以后再给胎儿听比较合适,小丫头虽然身体一直比较健康,但为了安全起见,在三个多月的这当口还是以保胎为第一要务,弹奏太过欢快的音乐有害无益。
不得不说,即便是很有一段时间没弹,从小就练习乐器的万清漪底子还是在的,再加上这首曲子本就旋律优美,一曲弹完,哪怕是平日里对传统音乐很不感冒的杨妈都觉得整个人都静了下来。
“诶~!清漪姐,宝宝……好像在肚子里动了一下!”原本一脸放松的小丫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摸着肚子满脸惊喜地叫了起来。
“咦?动了?赶紧,让我来听听!”
一众人如聆笙韵,一窝蜂地凑了过来,迫不及待的地一一把耳朵小心翼翼地贴在小丫头的肚子上……
………………
晚上十点半。
被小丫头赶出了卧室的杨铸垂头丧气地来到了万清漪的卧室——不就是手上占了点便宜么,又不会真的做什么,那丫头至于防贼似地那么紧张么?
见到自家男人进来,万清漪也是一脸的哭丧,全然没有被“独宠”的欢喜——自打小丫头怀孕以来,杨铸的火力全被她一个人受着,时间一长,她也有些受不住啊!
把校花同学的反应纳入眼底,之前就被败坏了兴致的杨铸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不求上进!……算了,今晚上饶你一遭,时间还早,给老夫泡杯茶!”
虽然说这世上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被梨坏的地,但杨铸有自知之明,他这不是老牛,纯粹就是一台拖拉机——他又不是毫无怜香惜玉的男人,于情于理,有时候也该让万清漪这块地休耕休耕了。
万清漪闻言,如获大赦,毫不吝啬地给自家男人脸上送上一个大大的香吻后,笑眯眯地挽着自家男人下楼了——只要今晚上让自己歇歇,别继续折腾自己,别说泡茶了,就算拼着指头弹烂,给这混球弹上三小时的琴都可以!
熟练地把杨铸最喜欢喝的蛮枝古树选了出来,万清漪一边引燃橄榄炭,一边趁着这档口跟自家男人闲聊:“陆姐今天找我了。”
??
杨铸皱了皱眉:“是因为菲菲的事?……算了,我找个时间跟她聊一聊。”
说来也搞笑,从把陆菲菲吃干抹净后算起,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但在这一块素来不怕事的杨铸却因为这段时间需要经手的事情太多,而陆文兰也每天忙的天昏地暗,因此竟然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把这事挑开——所谓知女莫若母,他不相信陆文兰不知道他和陆菲菲的事情。
万清漪先是一脸鄙夷地瞅了瞅自家男人,然后摇了摇头:“不是菲菲的事情,陆姐找我,是税务的问题。”
“税务问题?……出什么事了?”杨铸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眉毛皱的更深。
要知道,对于铸投商贸这种级别的企业来说,税务无小事,一旦出了什么比较大的纰漏,那就等同于被别人抓住了小辫子,铸投商贸一直奉行的“不占因果”的金身,就很有可能破了。
万清漪再次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陆姐今天找到我,说地税的领导找到她,希望从明年开始,铸投商贸能够接受他们一系列的税务优惠,最终指标降下去——也就是把铸投商贸的纳税额按月逐步降低,最终锁定在3.1亿/月的水平上,这个数字等同于腰斩2/3。”
杨铸所有所思地挑了挑眉:“看来是地税知道留不住我们,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了——陆姐的态度呢?”
万清漪表情有些诡异:“陆姐的意思是,凡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她比较倾向于答应那边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