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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嘉年心疼解雾雨,解清时肯定也心疼,但他坚持遵循的治疗方法依旧是按照医生那边的步骤来干预。因此每次解雾雨病症发作、或是有刻板行为时,俩人难免因此事而闹点别扭,最终的结果则大多数都是解嘉年被解清时教训一顿,口头认错,下次也不改。
现在,解清时觉得解嘉年和之前一样,估计也是口头上认错,等下次解雾雨要干点啥的时候,他虽然心里不赞成,嘴上不同意,而做出的实际行动却比谁都要快。
“哎呀,哥你相信我,我这次是真的知道之后该怎么做了,你管二哥就行,我肯定都听你的!不能总给你添麻烦”
说着,解嘉年把解雾雨还在为所欲为的对待白纱布的手拿了下来,语气严肃的制止。
“二哥,你别老瞎摸了,一会儿再给他摸流血怎么办!”
解雾雨抬了两下手,被解嘉年压的力道大,抬不起来,便放弃了,继续用清亮亮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去瞅那白纱布。
他这幅样子,别说解嘉年会忍不住无条件的偏心了,就连解清时和程喻见了,也都无奈的心软了。
“这种事你就随他便吧,我脑袋又不是纸糊的,没那么容易戳破。”
在偶尔的一些小事上,解清时也还是会惯着点解雾雨的。
解嘉年这才把手挪开了,而解雾雨也又抬起了手,伸出了一根手指,朝着那一圈圈缠着的白纱布轻轻的戳戳戳起来。
突然,解雾雨垂了下眼,罕见的和解清时对视上了,他问道,“你头会疼吗?”
“”
解清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居然发现自家弟弟和下午碰上的那个女玄师有点像啊
也不是说样貌有多相似,就是眉眼间给人的那种感觉,出奇的一致。
而且眼睛的形状和轮廓颜色,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点好神奇啊也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