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若是都依照延安帝的心思来,那只怕整个大宋都没有能中举的。
宋清阮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杯子,只见延安帝道:“这件事,朕也想到了。”
“只是将三年后的乡试挪到今年,三年后,待天象稳定下来,再照常举办乡试,届时落榜的秀才还能再次赶考,至于你说的,中了状元郎要给何官职,这件事……”
延安帝顿了顿:“需得再议,断不是今日能定下来的,但!既然他身为能为大宋摆平天灾的祥瑞,自然要站在最前面为国祈福。”
延安帝,避开了郁斬提问的那声可要祭天的话。
延安帝道:“凡是家中有男子,满了六岁之上,且开过蒙的童子,必须参加今年的乡试。”
宋清阮深吸了口气,逃不过了。
不过也还好,届时她叫江清宴故意答错题错过这场乡试便是,这样,三年过后,依旧能再进乡试中举。
郁斬那双好看的眉又深深地蹙起:“既这样,殿试之上,今上又如何能保证,这就是你要寻的人?”
延安帝道:“自然有钦天监在一旁瞧着,且,从乡试到殿试,钦天监会亲自出题,不过是并非学生们书本中学的内容,也并不会影响得分,这点,朕还是有裁夺的。”
郁斬挑眉看向她的眼,宋清阮淡然点头,郁斬这才道:“今上,圣意已绝?”
延安帝缓缓点头:“大宋国运在先,孰轻孰重众位爱卿自然胸中有数。”
郁斬不以为然地嗤笑:“倘若我随意寻个人,买通考官,买通了钦天监,先在今上眼前得了官位,后又让钦天监来回禀今上,说天上的异象已然消除,岂不一举两得?”
延安帝神色一滞,半晌才道:“你是在说,朕是被人蒙蔽了双眼的昏君?”
郁斬随意从容地掰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底渐渐浮现无畏的笑意:“我说过这话?”
延安帝顿时哽住,良久,皇后笑着出声道:“依着掌印大人的意思,此事应当如何做才最妥当?”
郁斬满眼不屑:“不做,才是最好的。”
皇后为难一笑:“天生异象乃是不祥之兆,大宋的国运在前,不做,怕是难以缓解上天的愤怒。”
“上天的愤怒?”郁斬似是听见什么荒谬至极的事情一般:“苍天为何无故降怒?皇后为何会这样想?那难不成有什么做贼心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