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有人喊道。
“羊皮卷虽便宜,可春秋繁复一两张羊皮可写不完,掌柜的这是下血本了。”
“我瞧娘子也未必说得出来吧。”
“若我说不出来?”花自闲问。
掌柜的轻笑:“也不为难娘子,就请娘子从此不再出现在这儿镇上即可。”
“我们是做生意的,方圆百里就这两个镇子,你要我们到哪里去。”霍云情急下说道。
书局掌柜轻笑:“那与我无关。”
“好。”花自闲利落应了下来。
霍祁霍云齐齐瞪大了眼睛。霍云小脸一皱,蹲在地上便要哭出来,好好的安稳生意现在又要没了。
“傻娘,算了我不买书了咱们走吧。”霍祁面露愁容,扯着她衣角说。
花自闲朝他眨了下眼睛,神情淡然地:“为政以德,当如北辰,居其众星之中当以身作则。乱时安然以示众人,以政令治国以刑罚束民,以道德相引以礼法束心是为为政之道。
“这”书局掌柜闻言双目圆睁,竟忽然觉得脚下虚浮。
旬却惊伸手扶了他一把:“掌柜的,答应了的事可要言而有信。”
“是,是,大人。”掌柜的正身朝他行了一礼。
“怎么是她!”这时苏执领着苏振生才从茶室里出来,见到花自闲第一眼便一怔。
旬却惊瞥了他一眼:“相熟吗?”
“不熟,只是同村罢了。”苏执忙说。
“是吗,这么巧?”
苏执一时语塞,干笑两声问:“公子答应的要替小侄购书和笔墨一事。”
“去挑吧,我会替你付钱的。”旬却惊道。
掌柜的眼含热泪把架子上的书简,一整套羊皮做的春秋拿了下来和论语的竹简一起给了她。
霍祁拿到喜欢的书后开心不已,看向花自闲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崇拜。
“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赢了吗。”花自闲捧着霍云的小脸柔声细语道。
不多时旬却惊胆怯上前,先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又朝她作揖:“小生这厢有礼,娘子博学多闻令人叹服不知”
“哦,也没什么啦。”说罢她牵起两个孩子朝外走。
旬却惊本想追过去,却又被苏执给挡住了去路。
他把书简双手举高,挡住了旬却惊的视线道:“旬举人我选好了。”
“你且让开,刚才那女子你认识吧?那孩子可是你村学的学生?”
“霍祁粗笨,父亲是个猎户,不通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