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内。
苏尧光一记响亮的耳光,将苏柔柔打翻在地。
“丢人现眼,如今,你让三殿下还怎么接受你!”苏尧光痛心疾首,怒发冲冠。
夏承初看似糊涂,实则人精一个,他想要去结交,一直无从下手。
就算苏尧光和国公府结了亲家,可他却依旧在三皇子面前不得脸。
他又没法要求久不涉朝堂的长公主、国公爷给他牵线搭桥。
大女儿女婿都靠不上,苏尧光觉得自己举步维艰。
好不容易,苏柔柔近了夏承初的身,虽然得罪了齐伯言,可苏尧光心里怀着一丝期望,假装不知道。
如今可好,苏柔柔又跟齐舒翰牵扯到一块儿,还发生这种事。
夏承初这条路,算是彻底堵了。
他虽投靠了大皇子,可大皇子身边尽是能人异士,他一个小小工部侍郎,根本无法出头。
这才铤而走险,想要多给自己留条路。
这下可好,三皇子没结交上,齐伯言也得罪了个透。
万一,齐伯言再在大皇子耳边说什么,他苏尧光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这让苏尧光怎么不气。
严淑慧没个主意,愁容满面,只知道哭,泪汪汪看着苏尧光,想让他给出个主意。
“是苏青青,是她害我。”她说。
苏柔柔也伤心,她心心念念都是三皇子,昨晚,她是有心要勾搭三皇子的。只要处理好苏青青,她便去找三皇子,谁知道,那贱人竟然没有中毒。
她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她已经将药物加在酒里,苏青青也喝了,为何没有反应?
沈天放给他的药物,再三跟她吹嘘,只要一丁点儿,就是太监也忍不住。
不过,万幸被发现的时候,她身边躺着的人是齐舒翰,而不是那五个流氓地痞。
苏尧光恨铁不成钢,指着苏柔柔,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严淑慧也怒道:“对,明明中毒的就是她。如何会……”
说完,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住嘴已经来不及。
苏尧光“啪”的甩手给了严淑慧一个耳光,声色俱厉:“想设计青青?你们两母女真是胆大包天!”
他气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指着严淑慧:“你,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所幸被害的人不是青青,不然,国公府能放过你们?长公主能袖手旁观?”
他重重“哼”了一声,交代:“将二小姐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见任何人。”
“至于你,”他目光转向严淑慧,“就在院子里呆着吧,今后,也别再出门了。”
严淑慧就像忽然被拿走了力气,看着桌子,滑落在地。
苏柔柔则是鼓着一张脸,满是倔强,又满是不服。
“娘,我不要嫁给齐舒翰。”
严淑慧心疼,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的背影,哭着跟上去。
至于齐舒翰,为何会出现在那间屋子,苏青青不知道,严淑慧不知道,谢行歌更不知道。
事情已经传开,齐舒翰和苏柔柔的丑事闹得沸沸扬扬。
盛京老百姓茶余饭后,又有了新的谈资。
“苏家两个姑娘,真是神奇。大姑娘先前粗俗野蛮,跟齐家退了婚,如今在安国公府反倒得了脸。可这二姑娘,先前文文静静端庄淑慧,怎么却干下了这等事?”
“是啊。早不久,齐家去提亲,想娶做正房,二姑娘拒绝了。如今怕是只能做妾喽。”
“那苏大人能同意?”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下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