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谈论王法。”
春桃也想要上前理论,被谢行歌拉住,她性子温和,说不过那老板。
夏荷的爹娘早死了,被老板戳中要害,眼里有水雾。
谢行歌上前,对阿贵说:“护着他们。”
那老板冷笑:“哼,恐怕护不住。”
阿贵将两个姑娘护在身后,谢行歌上前。
群众察觉不对劲,散去大半,赌场打手上前,将他们围住。
那老板笑得放肆极了,看着谢行歌,“小兄弟,不要随便逞强,我开着赌场二十年,什么人没见过。尤其是不怕死的,见得最多……”
“啪”一声。
老板的话被打断,谢行歌的鞭子刚好从他鼻尖滑下,重重抽在地上,鞭子带动的风刀,划破了他的鼻尖,一滴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滴落!
“遇到你这般上赶着找死的,我还就逞强了。”谢行歌厉声道。
老板捂着鼻子,手舞足蹈,狠狠咬牙道:“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给我拿下他们!”
护卫打手,拿棍子的拿棍子,拿刀子的拿刀子,一拥而上。
但都近不了谢行歌的身。
虽室内影响她发挥,但也只影响了一点点。
随着啪啪声四起,接连着便是此起彼伏,七零八落的哀嚎声,和那老板的求饶声。
谢行歌的鞭子,卷住了他的脖子。
“如何?”谢行歌盯着那老板,说,“既然老板说规矩,咱们便来讲讲这规矩。你是习惯和我这鞭子讲,还是习惯去府衙讲?”
“走!”
她稍微扯了一下,那老板便跪下了,但依旧嘴硬:“小子,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主子是谁?”
“什么地方?背后的主子?来,说大声点,告诉大家,这里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谢行歌大声说,声音穿透力极强。
圣上明文规定,达官贵人不可私设赌场之类营业场所。
他今日敢说,不劳谢行歌动手,恐怕也活不过今晚。
“好汉,饶命。”老板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求饶。
“既然你诚心认错,我便先说说我的规矩。我最是讲究规则,白纸黑字,你认得的吧,一钱银子也别少我的。”
老板双手扯着鞭子,话语从喉咙里,艰难吐出:“拿,拿钱。去拿钱。”
下人得令,连跑带爬去后边拿银子。
“公子,刚好五千四百两。”阿贵接过银子,说。
谢行歌放开老板,警告他:“下次再这般不讲诚信,小心我见一次打一次。”
那老板终于能够正常呼吸,趴在地上,用力吸气,呼气。
对于力道,谢行歌一向把握得极准,多一分,他便会死,可也不会少一分,让他少受一丁点儿痛苦。
“我们走。”
主仆四人,阔步出门。
围观群众安安静静,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一脸做梦的表情。
“她们真的拿到钱了?”
“那我的钱,是不是也能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