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比,您是夫人的远房侄女,是世子房里的第一个人,住的也是离世子最近的灵心楼。
可里面那位,盛京城内谁不知道,粗陋无才,曾攀附齐家不得,被齐公子退婚,名声差得没边了。
也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才进了咱公府。那个园子,自从柳姨娘去后便一直没人住,世子将她赶去了那里,定然是不喜到了极点。”
小杏继续说:“才进门第二天,便跟世子对着干,该不会以为在世子眼里自己是不同的吧。世子不喜女色,任你再温柔贤淑,再美若天仙又如何?真是自不量力。”
“走,我们去给夫人请安。”王灵欣一脸得意,扭着腰往赵静婉院子走去。
“王氏,明明是妾,来给主母敬茶,竟然训诫起主母来了。”夏荷替谢行歌不爽,“小姐,她也太不懂规矩了。”
倒是谢行歌并不太在意,宽慰夏荷:“急什么,是骡子是马,总得先遛遛。”
“走,叫上春桃,我们去领银子。”
谢行歌又换上了谢青的装扮,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辆马车,里面坐着两个丫鬟
赶车的人是阿贵。
高头大马上的谢行歌,一副英姿飒爽的打扮,将那鹿皮鞭圈在了腰间,黑莽鞭威力太大,自己也不是去干架,鹿皮鞭足够。
当初谢青将商人整得屁滚尿流的事情,大家还很有印象。
纷纷讨论,苏大小姐如今嫁人了还不消停,又将这谢青请来,意欲何为?
赌场里,人多了很多。
“小姐。”刚进赌场,春桃就在身旁叫她。
“说多少遍了,叫公子。”
“公子,您说咱能赢多少钱?”
一共下注了二百两白银,谢行歌想着至少得赚好几百两吧,听说那时候押她赢的人挺少赔率挺高。
但她怎么都没想过,会有这么高,竟然高达27倍。
也就是说,赚了五千四百两,除去成本,净赚五千四百两。
“让他狗眼看人低,赔死他,哼!”夏荷心情十分不错。
三人雄赳赳气昂昂跨进了赌场大门。
赌场内熙熙攘攘。
“老板,我们是来兑奖的。”夏荷大声说。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脸精明,穿着打扮中规中矩,但细看,不难发现,他的衣服都是上好的料子。
“兑什么奖?本店从没开设过什么兑奖业务。”他说,语气不善,有赶客的意思。
谢行歌闻到了一丝不对劲,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夏荷双手叉腰:“半月前,你们开设了个赌局,赌苏府大姑娘是否能成功嫁入国公府,我可是下注了两百两银子呢。怎么?想赖账啊。”
自从自家小姐变了后,夏荷有了小姐撑腰,腰杆子也挺直了不少,跟这些店铺老板说话,自然是丝毫不怵的。
更何况,小姐就在后面。
那老板哦了一声,又恢复那张不可一世的脸,问:“字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