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即便大夫来了,也是开些创伤药罢了,倒不如你直接买来省事。”
一口气说了这许些话,赵蔓锦脸色煞白,浑身直冒冷汗,稍有举动便会牵动伤口。
她强忍疼痛,深吸口气,合上双眸,不想过多言语。
但她必须要把夏荷支走,避免像上一世那般被孙文耀糟蹋了去,失了贞洁,只能跳河自尽。
夏荷心疼看了她一眼,握住玉镯转身离去,临走不忘贴心将房门上锁。
这是她一贯行为,防止居心不良的人对赵蔓锦起坏心思。
她前脚刚离开院子,一小厮便立刻朝着西进院跑去。
房间里,赵蔓锦强忍剧痛,攀爬着下床。
如今她能依附的只有自己。
宁可疼死,也不能被那腌臜人辱了清白。
上一世悲惨经历历历在目,让她不敢懈怠。
她从针线筐里摸到剪刀,便死死攥在手中,朝着衣柜爬去。
赵蔓锦艰难坐在衣柜里,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前脚赵蔓锦爬进衣柜,门口便有了动静。
“瞧你那磨叽的样子。”孙文耀一把夺过钥匙,不停骂骂咧咧,“真是废物,养你有何用。”
小厮低着头,不言语,一看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咔嚓”
房门被打开,赵蔓锦心咯噔一下,双手握得更紧了。
孙文耀将钥匙扔给小厮,“去吧,到时间了别忘记寻人来。”
随着落锁的声音,赵蔓锦心提到嗓子眼,上一世被糟蹋的画面,不停侵蚀着她。
她陡然睁眼,眸子发狠,这次不是孙文耀死,就是她亡。
别无选择。
孙文耀双手不停揉搓,笑声高亢洪亮。
在狭小房间里,更显刺耳。
“小表妹,我来了。”
他快步朝着床幔走去,走近看,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慌乱中,他看到地上有一道拖痕。
这痕迹到衣柜处,便消失不见,他心下了然。
他走到衣柜旁,明显察觉衣柜里的人呼吸急促了,嘴角笑意更加明显。
“小表妹,我真是心悦于你,才会这般冒昧。”
赵蔓锦心漏了几拍,将剪刀对准衣柜门口。
只要孙文耀敢打开衣柜,他们就同归于尽。
突然,一道刺眼的阳光袭来,赵蔓锦顾不得那么多,举起剪刀就朝着孙文耀身上扎去。
孙文耀吃痛后退两步,捂住腰,“赵蔓锦,你个疯婆子。”
他彻底被激怒,欲上前抓住赵蔓锦。
“站住。”赵蔓锦紧握住剪刀,刀头对准孙文耀,“刀剑无眼,孙公子还是忌惮点好。”
她拿着剪刀的手往前动了动,“如今孙公子已入朝为官,此事传出去,怕是你职位不保,你现在离去,我可当无事发生。”
孙文耀在府中横行霸道惯了,哪会被她恐吓住。
他欺身上前,握住赵蔓锦的双手,稍微用力一带,便把人抱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