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元帅向皇上奏明,尽可能减轻一下犬子光世的罪责吧?”
童贯笑了笑,说,“父亲嘛,爱子心切可以理解。可是,一码是一码,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这事儿老子是不能替儿子承担的。按照军规,这一仗打完后,军法处就可按照军法将刘光世正法。但本帅正是考虑到你的感受,才没有当即处置,而是要把他带到京城,听候皇上发落。这样,本帅呀,体谅你的心情,给军法处打个招呼,在返京途中,可对刘光世不予采取惩治手段,但到京城后,可就该绑就得绑,该押解就得押解了,等到皇上跟前再听发落吧。”
刘延庆听童贯如此一说,很是感动。他对自己的这个次子很是器重,也寄予厚望。他觉得儿子拥有很高的军事天赋。哪想到这次执行任务,竟弄成了这样。从打完这一仗,他就一直为儿子提心吊胆。可现在听童贯如此一说,他宽心了不少。他作为主将,非常清楚,导致这一仗惨败的两个重要环节,一个是他自己的责任,一个则是儿子的责任。如若不然,宋军肯定能大胜并且占领燕京,那将是什么局面?刘延庆对此心里是非常有数,所以童贯这样说、这样处理,他觉得童贯还是蛮有人情味儿的,因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到:“ 谢元帅。末将永远铭记大帅的恩典,回京之后还请大帅多多向皇上、向朝廷奏明情况,对光世,能从轻且从轻。他还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