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挂着的女尸么?用麻袋装了,就剩下一颗头颅吊着的?”
“全是不从我的。我心烦,杀了。”
看到美人儿吸着冷气、惊恐地望着他,他终于安心些,“去洗吧,我去给你打晚膳。”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同I房。
听说女人的第一次痛得很,感受不到什么快乐。
刚才他用手指探过,也不晓得能不能吃得下他。
外间的木门“吱呀”一声被合上。
苏烟独自坐在床榻上,哭得梨花带雨。
她想起无辜惨死的车夫和丫鬟、想起尚在家中等她的爹娘......她绝望地闭上眼,如今,她还能回得去么?
这里是贼窝、是土匪窝子,她哪里逃得掉!
更何况,不该看的、不该摸的,他全看了、他全摸了,即使她不愿意,难道她还能嫁给何人?
往好了想,他好歹杀了那群盗贼、算是变相替车夫和丫鬟报了仇、变相救了她。
她权当,权当......以身相许吧。
这样想来,她好受了很多,不再哭哭啼啼,走到盥洗室的浴桶旁。
门外,陆行之压根没离开。
他斜倚在门廊上,透过门廊的缝隙观察屋内的动静。
他以为她会歇斯底里、会大吼大叫、会折腾着翻窗逃跑......天知道,他已经把钥匙给她留下了,就放在寝卧里的八仙桌上!
他寻思着,但凡她有一丝想要逃走的想法,他会即刻将她喂他的食蚁兽。
甭管她这张脸多好看、身子多诱人!
他的确想要个女人,但绝非想找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谁知她不哭不闹、不跑不躲!
她在床榻上静静地想了会,似是认命般,取了口中的丝帕,缓缓走向盥洗室。
这会儿,她就站在浴桶旁,纤细的手在水里试了试温度,似是太凉,不敢下去,柔柔弱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娇生惯养的金疙瘩!
他叹气,倒了热水进去,拌匀了,嫌她动作慢,干脆扯了她的裙裳,箍着她的腰,将人儿塞入浴桶中。
都这般了,她不仅不生气,还羞红着脸儿对他说,
“多谢。”
陆行之脚下一滑,险些踉跄着摔倒。
苏烟沐浴后,没有干净的衣裳可以穿,在柜子里寻了他的长袍套上。
瞥见桌案上放着三菜一汤,温热的,该是他刚才端进来的。
她正好饿了,拿了碗筷,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门外的陆行之看到这一幕,剑眉蹙得更深了,问旁侧的食蚁兽,
“你说,她为何不逃?”
“还有,她好像不是很怕我?”
“她是不是被我的美I色迷倒、想赖着我?”
食铁兽不回话,蹭着他的肩膀靠。他双臂环在身前,半天没说话。
终于,他呆不住了,走到她跟前,饮了口茶,“怎么样,合口味不?”
她颔首,多吃了几口。
忽地,她不动筷了,小心翼翼地开口,“可不可以,给我,给我买些衣裳?”
他瞥向她身上宽大的男子外袍,“嗯”了一声,
“行。照着你原来的行头买,不委屈你。”
她低头,似是笑了一下,又似是没有,匆匆放下碗筷,道,“我去净齿。”
陆行之不解,不是才洗过,怎的又洗?
隔了会儿,见她收拾妥当,乖乖躺到床榻上。
原来,她净齿是为了等他亲?
.....所以,她真的愿意?
陆行之仰头灌了一大口茶,起身掩了门窗,确定绝无外人打扰,适才走向床榻,熄了烛火,仅留一盏床尾的灯。
他不是圣人,既然她愿意,他自是求之不得。
不多时,她哭得更妩I媚了,他不忍伤她,故意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