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居然活了下来!
她来不及感慨,起身朝白衣少年行了个大礼,“多谢少侠相救,小女子无以为报,愿将......”
“救?”白衣少年挑眉,看向娇I滴滴的苏烟,忽地笑了,“你猜我为何救你?”
苏烟答不出,白衣少年就用那把才砍过人头的宝剑、血淋淋的宝剑,一剑刺破她的裙裳,露出她白皙的颈项和曼I妙的起伏。
苏烟恍然间意识到什么,蓦然瞪大双眼。
莫非,莫非.....
她不敢想,震惊错愕的神色惹得白衣少年直呼有趣。
他用丝帕堵了苏烟的嘴,不顾她呜I咽的求饶,一把将吓得腿软的美人儿扛上肩头,没走两步,蹙眉掂了掂手臂上的重量,停下。
他径直摸向苏烟心口处的柔软,左右摸了好几把,确定他一个手掌握不住,适才笑了,在她后I臀上连拍好几下。
“瞧着瘦,肉都长对地儿了。”
“今个收获不赖,多个媳妇儿!”
*
清风寨,白衣少年抱着苏烟行至寨子门口,一堆小弟嬉笑着拥上来,
“哟,陆哥,真劫了个嫂子回来?容兄弟们瞧瞧,嫂子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白衣少年名陆行之,是清风寨的老大。
明个是他二十岁的生辰,他应下兄弟们,要抢个漂亮媳妇儿回来做压寨夫人!
坚决赶在二十岁生辰前,破了该死的童子之身!!
他将怀里抽噎着的美人儿搂紧了些,将罩着她的披风裹严实,愣是头发丝都没露出来过。
他一脚踢向打趣的兄弟,“滚!嫂子是你们能看的?”
“哟哟哟,这还没洞I房呢,就稀罕了!”兄弟们打趣道,“陆哥今后怕不是个妻奴!”
陆行之一点不生气,亦不解释,只笑着说,
“明儿摆酒!哥我大婚!!”
言罢,抱着美人儿入了寨子的阶梯。
沿着阶梯往上,最高处的平地上,有一座小院,独门独户、风景昳丽,和寨子里的其他院落隔了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陆行之将美人儿放在寝卧的拔步床上。
一路上,她闷在厚重的披风里,快被闷坏了,加之哭得厉害,嘴又被堵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整个人如同落难的金丝雀儿,粉颊憋得通红。
陆行之拉了张软凳,在她跟前坐定。
“难受?我可以松开你,但你得乖乖听话。不许反抗、不许逃走,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听懂了不?”
苏烟流着泪点头。
陆行之取了她口中的丝帕,苏烟歇了一口气,还没喘明白,道,
“大侠,求你饶了我。我是侯府的千金,我爹有钱......”
“得了,”陆行之又将丝帕堵住她,“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听。”
他自顾自地解下她身上的披风。
那是他的。
他有分寸,自家媳妇儿要护着些,春I光决不能外泄,所以用披风罩了,但不代表他不能看。
被他用剑挑开的裙裳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那小衣上的半截肩带也滑落在白皙的臂上。
“我验过了,对你还挺满意。”
又利索脱了他自个的锦袍,脱得一件不剩,光着腿站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他很雄I伟,整个寨子挑不出第二人,都说女人喜欢大的,他的媳妇儿也是女人,岂会不爱?
他松了她手腕脚腕上的捆绳,捉了她的手儿抚上他的腰I腹,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对我该是满意。”
“旁边的盥洗室有浴水,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
“今晚我们就洞I房。”
他不顾全程羞红脸、压根不敢瞧他的苏烟,不疾不徐穿上衣裳,将一大坨钥匙随意扔在旁侧的八仙桌上,
“记得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