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
他略无奈,捏了捏她侧脸的软肉:“真是不长记性。”
乔知懿正处于微醺的状态,察觉不到什么同感,只感觉到有人在欺负自己,皱着好看的眉头,气呼呼地就去扯他袖口:“喝点酒你也要管啊,沈大总裁精气神这么足,怎么不见你去给山区小朋友"我少送了?”
沈枢好笑地反问,但转念一想,自己居然和醉鬼论是非,属实也是疯了。
他抬手去扶她:“得,祖宗,先回去休息吧?”
乔知懿轻哼,撇折嘴角,娇纵脾气半点不遮:“你背我。”
话音刚落,也不管他是否同意,直接张开双臂,示意他蹲下。
理直气壮到不像话。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乔知懿在说话时甚
至都是眯着眼睛的,慵懒气十足,餍得像只疲软幼猫。
明明是在亮爪子,却让人觉得“撒娇”才最适合与此时此刻划上等号。
薄唇抿了抿,他故作严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乔知懿咯咯笑了,催促他快点转过身,恃宠而骄:“那可说不准。”
与此同时,宴会厅的另一个方向。
贺青瑞不好容易从人群中走出来,想着去甲板上醒醒酒,可没想到刚抬头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慑到。
火速掏出手机,他给容净程发消息:[你猜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容净程:[什么?]
贺青瑞:[沈枢居然在背乔知懿!我的天,俩人往那里一站跟演偶像剧似的!]
[你是没看见,沈枢脸上的那表情哦!]
容净程似乎见怪不怪:[人家都领证了,合法的]
贺青瑞不依不饶,酒劲儿都被震散一大半:[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枢,能让他这么没底线惯着的,目前为止好像也就乔知懿一个了吧?]容净程:[目前这个词用错了]
贺青瑞乐了:[难不成还会是一辈子啊,放沈枢身上不可能的]
容净程:[就得看某些人够不够坦率了]
与此同时。
回到船舱房间后,乔知懿耍赖,说什么都不从沈枢的背上下来,甚至圈着他的脖颈,越搂越紧。
沈枢没辙,哄道:“你先去洗澡。”
“你给我洗?”作劲儿涌上,乔知懿将下颌压到他肩头,明知故问。
见软得不行,沈枢叹了口气,只好来硬的。
好不容易将小祖宗送到浴室,沈枢将她抱在流理台上坐稳,怕她嫌凉,又随手找来自己的衬衫垫在下面。乔知懿只是微醺,不至于看不见这一切,嘟嘟囔囔,阴阳怪气:“沈先生对沈太太还真贴心。”
她声音有些小,语调又因为被酒气浸润,念起来黏黏糊糊,一连串听下来好几个咬字都辨认不清,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沈枢蹙眉:“说什么?”
乔知懿轻哼:“没什么。”
也不再追问,沈枢将手穿过她腋下,慢悠悠地去拉拉链,交代道:“乖乖洗澡,别再和上次一样睡着了。”他手上动作慢,还老是不经意摩挲到她皮肤,乔知懿怕痒,忍不住动了动,嘴上也不停:“这么怕我睡过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是你给我洗。沈枢神色淡然,半点饮酒后的晦暗都瞧
可偏偏,从唇齿间滚出来的话,却是大相径庭,且俗气到难入风雅。
不着,冷静疏离。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邀请吗?”
他如是说着,搭在雪肩的细长吊带也随着被剥落,露出大片肌理。
俏丽的粉,无暇的白。
裙子只褪下半边,更显风情妖娆。
是远超过先前的触目惊心。
胸前止不住得一凉,连带着脑袋也清醒一二。
乔知懿的手扶在他锁骨下两寸,微微抬眸,视线黏在他刀刻斧凿般的俊美面庞,尤其是那双琥色瞳仁。一瞬间心间翻涌,心跳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