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朱樉所说的那样,她觉得自己对得起朱樉,
既如此,那又为何选择在王府门前发作,带着自家哥哥在大街上吵闹开来,
可想而知,现在市井上关于秦王府的八卦,必然已经传扬出各种版本来了,秦王府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至于从前有没有对不起朱樉的地方,
哼哼,
朱樉作为秦王,邓蝉明知自己的丈夫是个叛逆性子,不光不加以规劝,反而臭味相投的助纣为虐,
如此自然不能算作为朱樉好,反而是害了朱樉,带着朱樉往歧路上狂奔不止。
这便是邓蝉的自私,她实际上根本就不爱朱樉,朱樉顺她心意时,她引导朱樉越来越坏,
朱樉不顺着她心意了,她也能像个泼妇似的刻意报复朱樉,存心让朱樉在西安府城大发丢人。
更别提祸害兄长,不敬亡父了。
所以朱樉所说的每一件事,邓蝉都无法做出反驳。
“妹……妹妹,秦王说的可是实话?”
正当邓蝉心烦意乱想要找到漏洞反驳朱樉的时候,邓镇却猛地抬头看向妹妹,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邓蝉心头一颤,暗道糟糕。
她抬眼看向邓镇,急忙道。
“不是的兄长,我不知情的,我在别院吃睡不好,如今又天降大雪,我屋里连煤炭都没有半块,这些都是你看见的实情啊,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日子,才向兄长你求助的呀。”
邓蝉说着眼泪就从双颊大滴大滴滑落,声音凄苦,活脱脱一受害者形象。
朱樉见状暗道一声牛比,
这演技放到后世,那绝对国际影后级别的大佬。
只听朱樉转过头,看向孟管家轻声问道。
“老孟,你没给她送煤炭?”
“落雪的头天小的就送了,别院虽然不及王府气派,但因为侧妃要居住,还专门请匠人捯饬过,
从前王妃居住在别院的那些日子,那地方可就是个破落院子,但却被王妃收拾的井井有条。”
朱樉挑了挑眉毛问道。
“既然送了,那为何侧妃却说屋里连半块煤炭都使不上,莫不是你贪墨了?”
“小的不敢。”
孟管家连忙道。
“但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煤炭是真送进别院里去的,王爷若疑惑,不妨派人去别院翻查翻查,应该会有结果。”
在朱樉与孟管家默契的一唱一和下,邓蝉脸色急变,一时间都忘记了悲呦痛哭。
朱樉点了点头,旋即看向邓镇道。
“我手底下人估摸着你也不放心,免得找出来了侧妃还辩解说本王栽赃,
不如这样,我们一起走一遭,一同翻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