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舞步也太复杂了,她连怎么换脚都不知道。”
贝蒂揉了揉笑疼的肚子,忍着笑意看向姜姜,她正耍赖般瘫在地毯上,金发披散在地上,如同一匹上好的金色丝绸,又像一朵盛开的黄玫瑰。
“要不,我教你跳小鸡舞吧,我六岁的时候就会了。”
姜姜坐了起来,警觉道:“小鸡舞?跳这种舞会显得我更加搞笑吧。”
贝蒂噗呲一声笑了起来:“不会的,是很可爱又很简单的那种。”
姜姜狐疑眯起眼睛:“如果你刚刚没有笑的话我差点就相信了。”
“不会的。”
贝蒂止住笑,把姜姜拉了起来:“你看我,首先把手指放在手心上,像小鸡嘴一样开开合合,然后拍拍手,最后是挽着我的手臂转圈圈。”
“啊哈,这个我知道。”
烛台先生跳到钢琴家,用蜡烛灵活的弹奏出一段简短又愉快的音乐。
姜姜歪了歪头,努力克服着羞耻感,和贝蒂手挽着手转起圈来,边转着,她一边冷酷的想,这和幼儿园跳早操一点区别也没有。
过了半个小时,姜姜累得不行,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垫子上,一个手指头都懒得动。
偏偏这时的海诺还很没有眼力见的把刚放凉的药端了过来,姜姜哀嚎一声,趴在桌面上装死。
闻见这难闻至极的药味,贝蒂不自觉捏紧了手上的帕子,面带同情的看向姜姜。
海诺戳了戳正在装死的某人:“我知道你还活着,我带了你爱吃的果汁软糖哦。”
姜姜睁开眼,和海诺讨价还价好一会,失败后愤怒的在他漂亮的手腕上留下了一个牙印,然后把深绿色的药汁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