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哪里来的？”
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是我们家新做的果脯，来送给你尝尝的，给。”
顾思清一秒察觉了五月的情绪，笑着说：“不进去坐坐吗？走吧。”
想说不用了的五月只好跟着顾思清回他的小院，后面开门的妇人一眼看着跟在后面的五月，有瞬间的尴尬。
顾思清察觉了出来，装作不知等回头五月走了再仔细询问。
进来书房，顾思清拿着果脯尝了几口：“这果子吃着倒是新鲜，新做的准备卖是吗？”
“嗯，做了几天，特意送来给你尝尝的。本来想让你画一张包装纸的，到时候分小袋子卖的。”五月轻轻的说。
察觉了五月语气里的不同，开口问：“可是刚刚那个妇人说了不合适的话？你平时不会这样的。”
五月想了想，还是说了：“就是敲门的时候对我挺凶的，可能怕我是穷亲戚上门借钱的吧。”
顾思清笑笑：“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不用往心里去，平日里她只做些洒扫的活计，家里还有个孙女带来了两次让我撵回去了，所以看着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总要刺挠几句，下次就见不到了。”
五月说：“只怪我年轻貌美咯。”
说完两人对视，都是轻轻的笑了，顾思清这边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真怕五月往心里去了，自己岂不是白白冤枉了一回。
五月也没有再议那个老妇人，总归是顾思清自己要处理的。顾思清把毛笔染料拿出来：“你想要画什么样的包装纸？和之前的宣传单一样吗？”
五月看顾思清那么快就进入状态了，把自己的要求一样样的说清楚明白：“年月坊三个字要大一点，周围的花边细一点，不要喧宾夺主了，并且把配料啊写出来，要小小的字啊。”
这次的简单，顾思清一会儿就画好了几张，让五月挑选，五月挑挑选选的拿了两张，就这两张了。
然后起身要离去，顾思清也跟着：“我送你。”
五月：“不用了小顾先生，我先不回家，我去铺子里转转，这点路我走一会就到了，我都没让我爹来接我。”
顾思清不好继续坚持，送到门口，看着五月包好头巾离去了。
门后忐忑不安的老妇人看着顾思清，心里还在抱怨自己怎么那么倒霉的，顾思清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