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禀?”宁姝疑惑地看着宁安怀,“那个宁家族长?”
“不是他是谁?”宁安怀又砸了手边的酒壶,“他还让仆人把我赶出来,那些见风使舵的狗奴才,竟敢这样对我,我定不会绕过他们!”
宁姝的目光略凝,宁菀居然跟宁家族长勾结,企图将永平侯府全都占为己有,难怪能布那么多的局,看来是有人相助。
在她眼中,宁菀就是个蠢货,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所以她不愿也不会承认,宁菀比她强。
“宁菀这个贱人!”宁姝咬牙切齿地道,“怕我压过她的风头,便将侯府拱手让给宁安禀?”
“对,就是个贱人!”宁安怀气得道,“我当永平侯,她还能是侯府大小姐,如今宁安禀要是入了府,她狗屁都不是!”
“爹,我们去找宏哥儿。”宁姝扶着宁安怀道,“我们一家三口回去,我就不信,拦得住我们,还能拦得住宏哥儿进自己家门?”
宁姝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宁菀想要压过她,门都没有!
她如今怎么说也是个侯夫人的头衔,宁菀若是身败名裂,就什么都不是,任由她踩到尘埃里。
两人到了金鳞书院,
此刻已经是书院的晨课时间,里面传出朗朗的读书声。
门口有侍卫守着,宁姝上前,摆出自己小侯夫人的架势道:“劳烦你将宁宏找出来,就说他家人找他有事。”
她口中说着“劳烦”,却趾高气扬的样子,正眼都不看那侍卫。
两个侍卫面面相觑,这里是皇家书院,读书的都是勋贵子弟,因此他们是禁军派来的守卫。
禁军可是皇家御用的侍卫,平日就算是哪个官员见了他们,也会客客气气的,这不知从哪冒出来个小侯夫人,竟如此无礼。
两人心里都不怎么高兴,因此谁也没有去理会宁姝。
“怎么,说不动你们吗?”宁姝微微垂眸看着他们,“可知我是谁?”
侍卫冷笑:“小侯夫人?这上京的侯爵没有上百也有几十,咱们知道你是哪家的侯夫人?更何况,就你们家小侯爷来了,见了我们也得客客气气。”
“你们!”宁姝被气得够呛,她回头看了眼醉醺醺的父亲,“爹。”
宁安怀已经靠在旁边的台阶上睡着了,听到有人叫他,才懒洋洋地起身,揉着惺忪的眼。
“哟,宁大人。”守卫倒是认得宁安怀,只是
眼中的神情就更不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宁安怀气死自己的母亲,被赶出永平侯府的事情,上京人尽皆知,他们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去把我儿子叫出来。”宁安怀大着舌头道,“快点!”
宁安怀但凡清醒点,也不会敢在这里撒野,只是他此刻喝得烂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儿子?”守卫突然笑起来,“正好,他已经被学院开除了,你正好将他接走,去将他带出来交给宁大人。”
身后立刻有小侍卫进了书院。
“你说什么?”宁姝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什么叫宏哥儿被开除了?他是永平侯府的嫡长子,皇上亲口说了将来要继承爵位,你们凭什么开除他?”
几个侍卫看着她全都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却无一人告诉她,他们在笑什么。
宁姝想要往里冲,却被那几个侍卫轻飘飘地推开,她为了护住自己的肚子,只能在旁边等着。
“姐姐。”宁宏从书院内出来,看不出丝毫愧疚或不悦,“你来接我了?”
“谁来接你?!”宁姝疯了般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到底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会被书院
开除?”
如果宁宏被书院开除,那么他们就失去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