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很快靠近了,我和吴一凡先登上木屋楼梯,随后韩大龙将小船栓在了木桩上也上了木屋,刚才远远观望觉得那蜥蜴不是特别大,但是当我们凑近一看,好家伙,我被它硕大的体型给震惊到了,只能惊恐地贴着木屋墙往里走,韩大龙则不慌不忙说:“这是罗苏烈阿赞的宠物达玛,不用怕,没罗苏烈阿赞的命令,它不会伤人的。”
很快,我们来到了木屋门口,韩大龙双手合十,然后朝里面作揖行礼,说了句萨瓦迪卡,,见状我和吴一凡依葫芦画瓢问好行礼,得到允许后我们就跟着韩大龙进去了。
屋里很昏暗,这个小地方根本就没有电力,只能靠煤油灯照明,黑暗的角落里铺着芦苇叶当做床铺,上面闭目盘坐着一个皮肤黝黑,头发蓬乱的男人,没有什么大师风范,乍一看就像个邋遢的乞丐一样。
屋内空无一物,条件看似十分艰苦,完全颠覆了我对一个世外高人的原有的印象。
我凑到韩大龙耳边轻声问:“这乞丐一样的家伙就是罗苏烈阿赞吗?干降头的不是挺赚钱的嘛,怎么看上去过得比我还穷苦啊。”
韩大龙压低声音回答:“不管赚多赚少,他们的生活都这样,习惯过苦行僧一样的日子,而且赚的钱主要都投资在研究降头术上,你要知道下降头用的东西不是寻常物品,不仅难弄到,而且有些可是很贵的。你知道给你下降用经血有多贵吗?黑市上几克就要十多万,比黄金都贵了不知道多少倍,有些质量好的胎灵甚至比一栋房子都贵。”
我去,瞠目结舌啊,长见识了,原来降头师投资方式竟然和其他国家投钱搞科研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果然各国国情不同,售卖的东西也各有差异,在泰国竟然连这些东西都有得卖,长见识了,真的长见识了。如此看来我特么中的降头还不是普通人能中的,堪比中彩票啊,我自嘲道,背后的黑袍阿赞还真会下血本啊。
我后来竟然脑抽了,突发奇想地问:“待会解降的时候可不可以录像,会不会侵权啊,有没有忌讳啊,我想留个纪念,毕竟这经历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韩大龙不耐烦地皱了下眉说:“你屁事咋这么多,随你开心吧,阿赞师傅也没有强制规定不能拍摄录像,不过你只能自己看,万万不能流传到网络上去,当心阿赞使用飞头降,千里外取你性命奥。”随后,他灯光照着自己下巴,露出恐怖的笑容。
“卧槽,吓劳资一跳”但是我随即也想明白了,世外高人嘛,不想被世俗所惦记,理解理解,我连忙点点头掏出手机递给吴一凡,让一凡将手机调到录像模式放在了角落里,准备记录我这难忘的一刻。
就在这时候罗苏烈阿赞睁开了双眼,韩大龙示意我别多嘴了,赶紧坐下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安安静静地盘坐在罗苏烈阿赞前,韩大龙用泰语唧唧歪歪地说了点什么,罗苏烈阿赞听完后看向我,伸手示意我过去,我立马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要摸我的头了,因为在越菩寺的时候乃差大师也这么做过。
我敬畏地挪坐过去,同时紧张地低下了头,罗苏烈阿赞将手按轻轻按在我头顶,枯槁的手掌摸了摸,突然冷不丁地他猛的拍了一掌我天灵盖,我压根没个准备,整个脑子震的嗡嗡作响,眼神都迷糊起来。
吴一凡被这一幕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但是反观韩大龙倒是很镇定,没半点反应。
随后罗苏烈阿赞再次将手伸了过来,由于刚才被拍得猝不及防,这次我下意识的躲开了,韩大龙立即说:“丁鹏兄弟,别怕,没事的,不要躲,不然罗苏烈阿赞怎么检查你的状况呢?”
无奈我只好硬着头皮不动了,我正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再次接受大师的击打,但是这次罗苏烈阿赞没有拍我脑门,只是轻轻地揪了我的几根头发,然后从床